婉娘固然琴弹得不甚好,但还是懂点乐律的,是以,笛声、琴声一响,自是寻着声音望去,倒是对上了李夙尧的眸子。
梁燊一时没了体例,只能坐在那边干活力。
婉娘当即伸手抚了抚,撩了撩嘴角,笑答:“没甚么,一时没重视磕到了。不是甚么大事,敷点药就好。”
现在独一一个能够救太子的机遇也没掌控得住,怕是太子……再无翻身之地。如果圣上百年以后蜀中王登得圣位,李家的日子,会更难过。
自出了两王暗斗、两败俱伤的事情后,圣上迩来很宠这个西夏国的小公主,常常早晨招其侍寝。
圣上不是没有听出圣后话中意义,只是……不但是太后,就连他……也是驰念佼儿了。
婉娘伸脱手指来,轻点他脑袋:“你说的好生怨念!我们也有我们的幸运,何必恋慕别人呢?”
婉娘回府后,天气已经有些晚,李夙尧已经在房中等着她了。
秦太妃急喘了口气,半眯眼道:“那……那丫头人呢?是王妃叫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