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一听,脑仁突突疼,吓得再不敢干嚎,抽出帕子擦擦泪,爬了起来,一步三摇地往苏氏这边来。
“婉娘,你怎可随便做主?”苏氏较着有些急了,一掌控住婉娘的手。
苏氏半坐起家子,将小女儿往身边拉了拉,叹道:“真是傻孩子,娘如何会怪你呢?她们一再欺负人,乃至毁了你的面貌,娘真恨早些时候充公拾了她们!”想着女儿破了边幅的事,苏氏又气得心口疼,缓了缓才说,“原是觉得你真情愿叫画娘给过继过来呢,没成想,倒是你的缓兵之计。先稳住她们,再这么一闹,现在即便是娘同意了,族长那边必是不会同意。”
苏氏由苏妈妈扶着回梨院,归去后便躺在了榻上,不是装的,头确切微微有些疼,并且满身酸软,没得甚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