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瞧着小女儿,内心狠狠一抽,谁在背后嚼舌根的?
右边女子的着装,也是现下时髦的襦群打扮,姿容较之左边的差了点,但也算清秀。
婉娘听了安富的话,搁下纸笔,走到母切身边:“娘,明天女儿给姐姐绣的鸳鸳,您感觉好欠都雅?”
柳姨娘给赵姨娘递了个眼色,赵姨娘盈盈笑道:“太太的气色看起来好很多了,妾身也有好些日子没来存候,现在见太太安好,妾身也就放了心。”
何如,半道荷院的桂妈妈却来讲,柳氏病了。
婉娘低头,笑得憨憨的:“女儿也是跟娘学的,是娘您教的好。”又道,“娘,您还在月子中,现在身子还弱着,可要早些歇息。初春寒着呢,别冻了身子,不然女儿可要心疼了。”
不一会儿,春梅便领着两个容颜秀美的少妇出去。
柳姨娘说:“听桂妈妈说,西郊张家拖媒婆来府上说亲,不知太太瞧着感觉如何?想着韵娘也是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两人给苏氏请了安,苏氏命苏妈妈给她们拿了坐垫,两人盘腿坐在了两边。
桂妈妈刚要回话,却被柳姨娘抢先说:“妾身没甚么要紧的,只要老爷来看妾身,妾身的病就好了一半了。”说着伸手挥退了桂妈妈跟一众丫环,侧身依偎在云盎怀里,轻声柔语道,“别请大夫了,免得叫太太多心,觉得妾身多膈应她似的,不过请个安,返来竟是抱病了。”说着又抚着胸口顺气。
她柳姨娘是老爷最爱最疼的女人,所出的云府四蜜斯,也是最得老爷爱好。一个月里,老爷有大半时候是呆在她柳姨娘的荷院的,她过得津润,还犯不着跟一颗墙头草活力。
云盎在内里忙了一天,刚回府,筹办先去苏氏那边瞧瞧的。苏氏小产后身子一向不好,非论如何说,到底是本身明媒正娶的老婆,该给的尊敬还是要给的。
想到这里,柳姨娘又感觉恨,云家大太太的这个名分,原就该是她的!何如十五年前,被苏蝶这个贱人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