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只要她别把他想差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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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外头下着雨,她又不好赶人家走,家里也没个伞啥的,只要一件破蓑衣,她如果借给阿牛,她娘醒来估计又要生机了。
丑橘目光落到门边,看到他带来的那篓子木葫芦,记得十来天前他才到赵大娘那边舀了一篓子,这才过了多长,他又舀来了?
实在话说返来,南拗村跟牛家村就搁了一条田埂,俩个村庄里人平时走的都比较近,过了村来串门子的,碰到个刮风下雨啥的,就近到别人家里躲雨的事儿也是常用,阿牛就算啥也不说丑橘也不会往歪了想的。
不过到了下半晌,有户人家看上他这葫芦了,一口气舀走了他四个,好家伙,他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当真不带还价的,真是痛快!
他那会儿就感觉他徒弟说的那句话是大实话,雕葫芦这活儿看起来好赢利,可也得靠运气,若运气好碰上个奇怪的主,奇怪他这技术,那多少钱都好说哩,如果运气不咋的,他搁路边蹲上一天都没人瞧哩,说不定白给人家都不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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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屋里又静了下来,丑橘也不晓得说啥,瞅瞅外头雨还下着没有见停,屋里就这么杵着俩闷葫芦,她自个儿都不安闲了起来。
丑橘倒是没想到那么多,才她冒雨赶返来收院子里的褥子,身上叫淋湿了大半,她自是先回屋换身干衣裳再说了,要不比及着凉了,难受的还是她。
丑橘出于客气送他到院外,谁知阿牛临走前跟丑橘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南拗村在山坳里,日头大时热死人,下雨入秋更是冷煞,阿牛这一碗热水下肚,从喉头到心窝子,顿时感觉热乎乎的。
可这会儿妹子啥也没问,他更是有些不安。
但丑橘妹子不在村口,他就到村西头来了,赶了高低雨帮她收了一床被褥,窝在房檐底劣等了一阵,丑橘妹子就返来了。
阿牛喝完碗里的水,昂首看向丑橘,她这会儿正坐在他劈面喝水,俩人同坐一桌的景象,让他一时有些苍茫。
晓得阿牛此人浑厚,另有些害臊,这会儿在堂屋就他们俩人,估摸着他又是不安闲了。
她家这蓑衣本来就用不悠长,别人用了一次,那她不就少使一次不是。
给阿牛又倒了一碗水,问他买卖咋样,前阵子不是传闻他要到镇子上买卖雕葫芦么?
他就揣摩着过来看看是咋回事,不过到了村西头又赶高低雨,见她家院子里搭了床被褥,就在门口喊了几声。
较之屋外的喧闹,屋里实在静的让人坐不住,丑橘有些无法,但过门是客,她也不好不闻不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