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不满道,“服侍少爷这事儿也不消你操心,我晓得该咋做哩,可咱也得归去啊,要不我先归去,我得回家换身衣裳,你瞅瞅,我这俩天就穿戴这一身,闻着都馊了,你也不怕我熏着少爷。”
李成站在他们面前,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锭子递给他们,“好了好了,你们走吧。”
“丫头,这将军也是人啊,是人就会害病,就连当今皇上,一天还三声咳嗽呢。”
这会儿李成驾着马车过来,到了门口,李富先下了车,把本来马车上垫的褥子啥的搬下来,丑橘指划着让他铺到土炕上。
前阵子李成给袁牧寒包扎伤口评脉,丑橘晓得这长季子是懂医,既然懂医,那上山挖草药啥的就不消说了。
丑橘听了没有说话,这俩天都是她给袁牧寒换药的,他身上确切有很多伤疤,胸膛臂膀上都有,有一处最险,是在心口处,听李成说是箭伤,再偏两寸就要了他的命了。
说着,他看看屋里,正色地跟丑橘说,“丫头,等会李贵把东西拿过来,我就跟他们回村去,”丑橘一听他们要回村,张嘴要说啥,李成没由她说下去,开口道,“丫头,这西郊僻远,有俩辆马车留在这里过分招摇,于少爷倒霉,我回南坳村,一来筹办些补给,二来也好给你爹娘报个信,三来,我另有我的事要办。”
丑橘跟着李成在山林子里寻摸药草,她背篓里装的满是给袁牧寒治伤寒的。
李成哈哈笑了下,也不转头,只跟她说下半晌就好了。
李成摆摆手,丑橘跟着他走到门口,他跟丑橘说,李贵到四周农户买些吃穿用的,一会儿就给送返来。
将袁牧寒扶到土炕上,丑橘拿过一件长衫给他盖上。
不过,他有一条是说到她内内心去了,出来这么些天,不给她爹娘去个信确切不好。
要说西郊这四周没有几户人家,这一户就俩口儿住着,家里穷的就差去要饭了,一听有人要买他家的屋子,还给了十两银子,这但是天大的丧事儿啊。
那对佳耦接过银子,又是千恩万谢一番,背着俩打着补丁的承担,恐怕李成忏悔似的仓猝跑了。
点了点头,吐掉嘴里的树根子,李成把这个放到丑橘背篓里,听着丑橘说的,笑了下。
丑橘抓着背篓往上提了提,“不归去也不成啊,昨儿我看了下,我带来的米差不离都快吃完了,总不能让少爷每天喝稀粥吧,咱如果回了村,如何着也能炖些鸡汤给他喝么。”
丑橘偏过甚看看自个儿背篓后的药草,“李叔儿,咱就一向拿着药草给少爷吊着也不是个别例啊,要不咱回南坳村吧,我们村儿有个不错的郎中,让他给少爷瞧瞧。”
他们这一伙儿子在西郊都待了三四天了,袁牧寒还没缓过劲儿来,丑橘实在是待不住了。
别说,这俩天袁牧寒还真的有些瘦了,本来俊气的脸上尽是惨白,看着人怪心疼的。
想着袁牧寒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算起来他带兵杀敌那会儿才十七八岁,真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