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寒明白了,神采微变,“你手边那俩瓶是治刀伤的,拿过来。”
欧阳寒迷惑的偏过甚看着她。
丑橘看到欧阳寒后背绷得直,看到欧阳寒肩上的伤,放轻行动,将药粉洒的匀开,一边还不忘哄小娃似的说道。
丑橘部下没个轻重,拉扯到了欧阳寒的伤处,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翻开马车的帘子,丑橘看到欧阳寒正坐在车内,许是没想到会是她,神情稍稍有些游移。
许是唠开嘴了,一时闲不住,丑橘问他,“阿谁少爷,你、你真的是将军?”
“就好了就好了,顿时就不疼了。”
这么一道血淋淋皮开肉绽的伤口闪现在她面前,她如果没有一点颠簸那就怪了去了。
欧阳寒一手把本来李成替他止血的布条扯下,但伤在肩上,身上的衣裳要褪去还是有些难弄。
欧阳寒抬起胳膊,好让丑橘将布条从他胸前绕畴昔,“李成,都跟你说了?”
见欧阳寒是乐呵,丑橘又问了一句,“少爷,你到底叫啥么?你不说的话,我这睡觉都得念着。”
愣愣的瞅着前头,才李成找她说话那会儿,那欧阳寒不还跟那头跟审犯人似的在审吴子堂么?
把手中的俩个药瓶归置好,丑橘昂首看到欧阳寒额间的汗,没多想的,扯着自个儿的袖子替他擦汗。
“少爷,在马车里。”
这话让丑橘又楞住了,想想欧阳寒许是要问她被黑衣人围住的那会儿。
丑橘支支吾吾的说着,她总不能说保住他就是保住她自个儿了吧,这话也不大好说出口啊。
看来吃的是找着了,剩下的就该上药了。
“我、我哪儿想那么多,一晃神儿就跑畴昔了,就想着,也不能叫你出事儿么。”
丑橘一骨碌爬起来,拎着药箱就走了,可没走几步就愣住了。
丑橘看着他的后背,“那我就再问一句好了,少爷,你叫啥啊?”
丑橘听着拿起一个晃了晃,感到里头有响动,就扒开塞在瓶子口的布塞,往手上抖了抖,倒出了几颗枣红药丸。
丑橘看了下,“哦”了一声,把欧阳寒说的那两瓶药拿上,来到欧阳寒身边。
欧阳寒一听便回过甚,看着她,“如何了?”
丑橘抬眸,俩人相视,她愣了下,想着自个儿刚才仿佛有些特别了,她感到一丝难堪,揣摩着该说些啥。
丑橘去药箱的布条拿来,扯开笨手笨脚的给欧阳寒包扎伤口。
药劲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钻骨的痛苦,欧阳寒双眉紧皱,暗中攥紧双手,咬住了牙,哑忍着没有出声。
她坐直身子,要给欧阳寒上药,但是当她举起药瓶时,才发明自个儿的手又抖了起来。
丑橘看明白他的神情,就说了,本来她在村口摆摊,总听那些车把式提及袁将军这个阿谁得了,可就是不知叫啥名,之前总深思着问问了,这不本尊就在跟前么,她赶好赶在话口上了。
不知丑橘这一句,那里合了他的意,欧阳寒弯起唇角,让丑橘把药箱的白布条拿来,把他的肩伤包扎上。
“那啥,我是说前儿你泡身子,我不是还给你搓过后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