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橘想了想,到李成身边坐下,“李叔儿,你说我这不是在做白日梦么?”
袁牧寒一展开眼就看到丑橘在咬他,还下那么狠的劲儿,怒不成遏道,“你属狗的!”
丑橘只要照着做了,可袁牧寒这会儿昏沉沉的,李成端着碗灌了他几口药,全让他吐出来了。
她暗中嘟囔了一句,拿着勺子在锅里搅了搅,瞅着这锅稀粥是开了。
丑橘一听,这不跟没说一样么,就李成起初跟她说的,他跟阿谁袁牧寒合计了那么长时候,合股儿唱了这么一出戏,把阿谁叫吴子堂的给引了出来,定是早有筹办了。
丑橘有些慌,说自个儿才出去的时候袁牧寒还好好的,这会儿出去就如许了,不断冒汗,还、还发热了。
谁知李成却说,他去打盆水给袁牧寒擦擦身子,让她把野菜粥也给他喂下。
丑橘看着,忙道,“那、那啥,少爷身上的伤,我、我都有要给上药,包好的。”
她这一句,让袁牧寒跟李成俩人都愣住了,他们许是没想到丑橘会这么说。
丑橘偷偷看了一眼李成,想着是问不出啥来了,除非是这长季子想奉告她才会说了。
丑橘接过李成手上的药碗,让李成扶着袁牧寒。
舀了点尝了尝,咸淡还行,丑橘就拿着碗给舀了三碗,前后给李成另有李富李贵端了去。
丑橘想着,伸手往他额上探去,娘咧,咋跟小火炉似的!
李成忙上前,扶着袁牧寒靠到厢板上,给他把了脉,看了看身上的伤
她就等着李成点头,自个儿好脱开身,她这晚晌饭还没吃哩。
李成倒是愣了下,没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一手,他见袁牧寒醒了,忙号召丑橘撒开嘴,再让这丫头咬下去,非得把少爷的胳膊咬下一块肉来。
“李叔儿,你看着这粥是稀了点儿,我到林子里去摘些野菜,咱熬个野菜粥喝。”
“晓得了,我就林子口寻摸寻摸,走不远的。”
丑橘咬的牙口酸痛,一听袁牧寒在骂她,内心来气,脱口道,“你还属牛的哩,皮那么厚!”
丑橘扯了扯嘴角,“我、我去取个勺子来……”(未完待续。)
李成说完,看看一旁的丑橘,“丫头,快,把药给少爷服下。”
都说酒壮怂人胆,她这会儿没喝酒,可胆儿也肥了起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端着碗就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丑橘算是解气了,她乐呵呵的看着李成,“李叔儿,这药我给少爷喂了,没我啥事儿了吧。”
“啊?哦。”这药碗在她手上,不是她喂另有谁喂啊。
李成又往石灶里塞了根枯木枝,说是暮年行军兵戈,经常风餐露宿,砌早做饭是早就风俗了的事了。
丑橘是下了狠劲儿,没一会儿袁牧寒便吃疼的皱起眉,虚展开了眼。
可这会儿都入夜了,改是凉的时候,咋还冒汗了哩?
丑橘直让他放心,说是锅里另有哩,她先给他们端来,她端到车上跟袁牧寒吃去。
“行,丫头,你去吧,别走远了。”
丑橘感觉不对劲儿,先上了车,把俩碗稀粥搁到一旁,往袁牧寒那边走去,“少爷,你、你咋了?”
丑橘听李成说着,忽的很想问他,这老夫人又是谁啊?
李成晓得丑橘想问的是甚么了,他笑了起来,“那些人啊,自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