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显得有些无辜,看了看桌上昨夜熬的下火汤,淡然回道:“是啊,你昨夜不是喝了么,我瞧你喜好就多煮了点,娘子快趁热喝吧。”
被他搂在怀中的娇躯胸口起伏的短长,他温笑着用手帮她抚了抚,嘴角奸滑的光彩大大绽放。不顾怀中宁璇的挣扎,他取了一根银针出来。
“哼!宁璇你但是宁家大蜜斯,如果今后传出你半夜求一个丑男人给饭吃,你说说你脸往哪放去?你想被你六叔家的宁蓓蓓每天嘲笑吗!”
“天气已晚,娘子寝息吧,早晨如果惊骇就叫为夫,我在你隔壁呢。”
看着这张坑坑洼洼的丑脸,宁璇只觉着本身被人捅了一刀,实实的捅在了心口。不能喊疼,只能有力的谩骂。
他又接连给她喂了好几勺,宁璇也是可贵的共同,等汤碗见了根柢,他才空了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娘子真乖。”
“来,娘子喝汤吧。”
“娘子多喝点。”
“不!不能服软!”
次日天大亮了,果不出她所料,那丑男人早早的就开锁给她送了早餐了。
这话更有理!
宁璇只要一想起她六叔家的宁蓓蓓,她就刹时浑身来气,一掌挥散了两只小人。对!她不能告饶!不就是一顿不吃嘛,只要挨到明天早上,她就不信那厮不快快端着吃的来奉上。
“这,这就是你给我吃的早膳!”她指着那几只碗罐愤声到。
“娘子是怕为夫的往里掺药吗?咱用针尝尝吧。”
宁璇气的不轻,直接就摔坐在了椅子上,头昏目炫的。那厮却收回了一声含混的笑来,撩了袍角就走到她的身边,伸出长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被他冷着脸放到了床上,起家间,宁璇暼了他的脸庞一眼,生着脓疮的红包在微小的烛光下,甚是渗人。可一对上他的眼睛,仓促寒光而过,她顿时就后背发冷。
鄙陋的声音引得宁璇阵阵白眼翻,她是巴不得这厮速速有多远滚多远,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甩了一字——滚!
“不过是一顿不吃罢了,如何能够饿死!千万不能跟阿谁暴丑的男人告饶,不然了局很惨很惨!”——这话也有理。
“饿了就要吃东西,难不成真的要饿死?”——此话有理。
“娘子早说嘛,你想要为夫的来喂你,也无需羞言啊。”
“作死的混蛋!“她摔在地上的那阵子冲力太大了,可巧脸部朝下,只觉着鼻腔里是火辣辣的呛,额头也疼的发沉。无声气的谩骂了一句,眼睁睁的看着丑男人将她抱了起来。
丑男人独自走向屋子中心的桌子边上,将方才摆好的饭菜又重新放了回竹篮里,再拿了一只碗从一旁的陶罐里舀了清汤出来。
她敢发誓,他绝对不是纯真的在试汤!
她这是沉默太久了,一发飙就大了嗓门,却不料话没喊完,那厮就一勺汤灌了出去。她是仰躺在他的怀中,这一下直接就呛的人仰马翻,震天干咳。
直到传来门房落锁的声响,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儿。
大抵是她的眼神过于炙热了,那厮笑的更深了,递向她的汤勺已然抵在了两瓣红唇间。宁璇实在想过抵挡到底,不过她明智的觉着这门路是走不通的。也就压了心中仇恨,乖乖的将汤勺里的清汤喝了下去,一双敞亮的大眼死死的瞪着丑男人。
“娘子,快起来用早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