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茹略微有些头疼的摁了摁太阳穴,深深的感觉明天带水粉出来就是个弊端的决定,抬眸对上卫长青略带着含笑的眸子,好一个卫长青,清楚就是他用心的,将话头引发,也摸准了她丫环的脾气,将这些事如竹筒倒豆子普通一五一十的都跟金瑶说了。
“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筹办。”
又想起那日在药王谷私宅,卫长青已然用上了火盆。
“噢,几乎将闲事给忘了,你们两个一贯主张多,我请你们来是为了两件事,这第一件,就是劫匪一事,清楚是我将人给抓住了,偏被蛮离给抢了去,说好我们两个一起审理,他却先与我一步审了,可气死我了。”
苏月茹抬眸,与金瑶双双看向卫长青,而后者则云淡风轻的坐在那儿,一手举着杯子,放在鼻息间嗅了嗅,轻抿了一辩才又放了下去。
卫长青摆了摆手,捂着口的手放了下来,将略微感染了些许血的手帕折好收进了袖中,摆了摆手。
“金女人莫非还不晓得陛下赐婚一事么?”
“卫先生你如何样?”
虽说贱人自有天收,可这一时半会,她也没想到甚么体例清算了她,总不能直接抹了她的脖子不是,杀人是要偿命的,她现在日子过的舒坦,便不想再碰那些见血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这倒也省了我的费事,我可不肯嫁给太子做甚么侧妃,这事就翻篇吧,至于我那二娘…”
“内里风大,不要在这里说话,我们出来再说。”
才停下了脚步。
“不说他们了,你不是说另有一件事要我们帮你拿主张么?”
“这书房是我大哥的,他不如何爱习武,挺爱好乐律的,这些都是他的,那些兵器大部分是我的。”
“可不是,老爷夫人都跪下来求我们家蜜斯,我们家蜜斯能说甚么?”
金瑶瞪大了双眸,看向苏月茹,一副诧异她如何会猜到的模样。
“对不起蜜斯,水粉未几话了,可您受的委曲,谁给您做主啊,夫人和二蜜斯实在是欺人太过了,您不晓得,在我们都觉得您死了的时候,那夫人多欢畅,几近是立马就派人去筹办了灵堂…”
看来金瑶是真的不晓得太子和苏月兰赐婚的事情。
金瑶一听,略微有些胡涂,可在脑筋中略微转动一下,便明白了水粉话中的意义,当即拍桌而起。
说到这,金瑶面上一红,而后便是烦躁的背动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骂了句“娘的。”
“够了水粉。”
“关太子殿下甚么事?”
卫长青略微点头,表示感激,伸出颀长的手在火盆上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