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全有做好晚餐,又出来看了南风一眼。

“好啊,归正我一整天都在家的,我来便是了。”

好一会儿,南风才昂首看着南全有,神采甚是无法:“爹,我绣的是桃花!”

南全有摇点头,这丫头除了长得像她娘,其他没有一点像她娘的,她娘之前做针线活可好了,还会缝衣服,他之前穿的衣服都是她娘缝的。

然后她便把家里的针线拿出来,决定学着在手帕上绣朵桃花。

“……”周冬冬说:“这么惨啊?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寿星办大寿,请来梨园子也是在自家院子唱,当然不会让我们闲杂人等出来的,只能在核心瞅瞅。”

阿秋说:“还不如在家里放心绣绣花,纳几双鞋底,来年另有新鞋子穿。”

南全有细心一看,不由赞叹道:“风儿,这绣的这个烧饼可都雅了,圆滚滚的,看着可香了,不过烧饼为甚么要用粉红色呢?”

南风又问:“那春节岂不是很无聊?不能去镇上,村里又没有甚么好玩的。”

才到阿秋家门口,恰都雅到阿秋和周冬冬从内里返来了,南风赶紧问:“你们去哪玩了?”

“……”南全有俄然一拍脑仁:“对了,锅里还煮着东西,我去看一眼。”

周冬冬俄然想起了甚么,“对了,我昨晚偶然听铁蛋说了,大基村有个老太爷办六十大寿,请了个梨园子来唱戏,要不我们去听戏?”

“明天要跟阿秋他们学习纳鞋底,我先在家里练练手。”

南风说:“哪有的事,我就是平时舞刀弄棒的风俗了,粗手粗脚的,干不来这么详确的活儿,那如许吧,我如果明天没甚么事也来跟你们学习学习纳鞋底。”

南全有见状,非常惊奇地问:“风儿,明天如何绣起东西来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南风回到家,吃了饭又睡了一觉,真是忙惯了的人,一闲下来就浑身难受。

只感觉她做起针线活来笨手笨脚的,一针长一针短,还不时被扎一动手指。

“噢,本来是如许,”南全有又看了南风一会儿。

南风想,这倒也是,初二是媳妇回门、看望远亲的时候,谁还会守店呀。

“……”

阿秋说:“本来想去镇上的,但是在村口碰到胖丫,胖丫叫我们别去了,说是镇上很多店铺都不开门,店老板都忙着过年去了,冷冷僻清的。”

阿秋这么说,周冬冬便也不想去了,周冬冬说:“那算了,我明天来找你纳鞋底吧。”

……

南风还坐在屋檐下绣着她的东西。

阿秋说:“得了吧,那必定是人挤人的,客岁大平村不也请了个梨园子?挤得我鞋子都掉了一只,却连个伶人的脸都瞧不着,还被树上那些吃瓜子的扔了满头的瓜子壳。”

随后阿秋问南风:“风丫头,我们都纳鞋底,那你有甚么筹算呀?你平时性子太野,必然瞧不起纳鞋和绣花的活儿吧?”

南风放下刺绣,当即下了一个决定,明天就要去大基村看戏,果断不要绣甚么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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