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带着雄师走了那么多天,此时应当到了平阳城了吧?等他返来,朕必然重重惩罚!”这康王宇文俊乃是宇文拓宠妃刘贵妃之子,为人油滑油滑,也深受皇上宠嬖。此次派他去履行这个声援平阳的任务,也是刘贵妃使出浑身解数吹枕边风争夺来的,谁曾想竟被他搞砸了。
“母妃,你不消担忧,我们另有机遇。”宇文俊心中呈现了一个可骇的动机,“宇文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此次,我要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这些个宦官真是多事,甚么事都向母后禀报,平白无端让她担忧。
“嗯,有过一面之缘,望院判大人给她一个公允合作的机遇,不要因为她是女儿身而将她拒之门外。”
宇文玺想,如果她能顺利进入太病院,得偿所愿,我心中的惭愧也会少一些。我不该以貌取人,朝廷举贤用人更不该该以貌取人。
“彩凤说的没错,太子是到了娶妻立室的春秋了。传闻你跟长安第一美女来往甚密,可否带来给本宫看看?”
“玺儿返来了,太好了!你受伤了?让母后看看伤势如何了?”皇后听寺人来报,说太子殿下在火线受了伤,心中非常顾虑。
“俊儿,你想对宇文玺做甚么?”刘贵妃见宇文俊目露凶光,不安地问道。
“皇上有旨!康王殿下接旨!”公公扯着公鸭嗓子站在门口喊道。
“太子殿下,包扎好了!隔天来换一次药便可。”
“好,那本宫就当你承诺了?你可不准诓我。既然你身上有伤,就早点归去养伤吧!”
“啊!太子殿下!臣有失远迎……”林太医顿时要跪,被宇文玺扶住。
“是!儿臣辞职!”宇文玺下了朝便去皇后的寝宫椒房殿看望皇后娘娘。
“是,儿臣辞职!”
“这个……等儿臣伤好以后再说吧。”
“母妃,你放心,我自有体例。儿臣辞职!”宇文俊正要回府,便有个公公来传旨。
这不罚他,难以向群臣和将士们交代,罚了他又怕刘贵妃一哭二闹三吊颈。这事如烫手的山芋,捧在皇上手上,让他摆布难堪。
“恐怕有点难,这不这丫头比来着了魔似的在家看医书,想要考太病院,想在太病院寻觅医治脸上胎记的体例。”
宇文俊一起来到了昭阳殿,贵妃娘娘的寝宫。
“有劳林太医,你先忙,我去找一下院判。”宇文玺告别林太医,找到院判。
宇文玺上朝向周王宇文拓照实禀报了平阳的战事。
“启禀父皇,平阳一战,几乎失守,儿臣以为康王有贻误军机之罪。本来估计三天救兵就能赶到平阳,却过了六天还未到!守城将士怨声载道,差点引发军中叛变。儿臣恳请父皇治康王一个怠军之罪,给平阳守城将士一个交代。”
“康王殿下,三日前太子殿下向皇上参了你,说你贻误军机,要治你怠军之罪!”
“兵部尚书,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啊?”宇文拓感觉将这烫手山芋丢给兵部尚书来措置。
“回太子殿下,老臣家中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林妙语,二女儿叫林妙颜,这个你也熟谙。”
“哦?可我如何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大女儿?”
这康王常日里混闹也就罢了,这么大的军机大事竟然当儿戏,我必然要让父皇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