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汉林夺目锋利的眸子闪动着深沉,心中不由暗忖,不像,何只不像,那的确就是判若两人,之前唐心悠脆弱怯懦,他们说一,她毫不敢说二,但是现在,她不但淡定沉稳,傲视世人,并且还敢开口辩驳大夫人的话,这可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或者是傻子能做到的。
“夫人……”
那么到时候不管赢的人是不是夫人,老爷都有能够为了唐府的颜面将她推出去当替罪羔羊,那她岂不是两边没得好,得不偿失。
霜儿常日里对她是放肆了一点,但她再放肆也还没敢动太后犒赏的东西,以是不难设想,要侵犯于她的不是别人,恰是贼喊捉贼的大夫人戚氏。
唐心悠冷酷的扬起了唇,嘴角噙起了讽嘲的弧度:“的确,照夫人所说,我就是凶手没错,但是……”
“唐心悠,你甚么意义啊?莫非你是指责我冤枉你吗?”不等唐汉林开口,戚氏便说道,她说着转向唐汉林,一副委曲的模样:“老爷,您也晓得妾身一贯珍惜太后她白叟家犒赏的夜明珠,我珍惜它就即是尊敬太后,以是妾身如何能够用太后犒赏的夜明珠谗谄她呢?这但是对太后的大不敬,妾身是多么的冤枉啊!老爷,妾身绝没半句谎话,不信您能够问问霜儿,她是瞥见了颠末的,您得为妾身做主啊!”
闻言,唐心悠嘲笑在心,眼底闪过一丝的冰冷的寒光,戚氏那么公理凛然的一吼,顿时成了公理之光,明显本身才是主谋,现在却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也难她能稳坐主母之位,这个女人精得很,被她这么一说,就算唐汉林心疑也不会再说甚么,毕竟那是太后犒赏的东西,如果再穷究,最后丧失颜面的只会是他这个当家,以是比起一个丫环,唐府的颜面更首要。
戚氏的话说得合情公道,太后的东西,照理说她不敢拿来谗谄别人,如果她硬要说戚氏是谗谄,那戚氏便会借口指责她对太后大不敬,而戚氏大抵就是晓得别人也会这么想才胆敢歪曲她,以是她不能跟她硬碰硬,但也不代表她必须服软,拿霜儿开刀,她既能撤除戚氏的眼睛,也能够灭灭戚氏的威风,更能整治整治霜儿这个欺主的主子,一石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