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北城的望淮门城楼连同城门洞，很快就被轰塌，到次日中午，坚毅的楚州北城就被轰开十数丈宽的缺口，城头守军伤亡逾千；二十二日四樽轻型滑膛炮拖上城墙，在霰弹的进犯下，试图仰仗麋集阵形反攻夺回城墙的守军伤亡更是惨烈。
清阳见雷成佝偻着身子走进大殿，蹙着秀眉，冷声问道。
“……”少年还是气鼓鼓的坐在御案以后，默不出声。
二十三日，梁军杀入楚州内城的前锋兵马便攻陷信王宫，受箭伤未愈、卧床半年的杨元演持刀欲挡梁军，再次身中十数箭身亡，信王傅阮延饮鸩殉死；阮延之子阮陶以及信王世子杨聪等十数人皆作为第一等战犯，于楚州沦陷的次日，为韩东虎命令缚于楚州城南门绞杀示众……
“这……”顾芝龙实在不肯去面对富耿文这个话题。
他信赖更体贴的是他要如何做，才不会沦为祭品？
“那人必然要搞成如许，难道拿哀家放到大火上烧着吃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