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名披甲剑士守在内里,俄然看到韩谦走出去,都是一愣,拔出佩剑便要将韩谦扣押下来。
韩谦揭开被褥,胡乱的堆到一旁,说道:“这是苏红玉女人在练琴?我畴昔听听,对,我几个家兵还守在信昌侯府别院里,你让人奉告他们到晚红楼来等着我——至于我为甚么俄然跑到晚红楼了,你们想借口吧,我去听苏红玉练琴了。”
而很明显,非论是不是染疫饥民,他们都不能坐看这么多的人丁都被送到寿州去,信赖陛下本日在启华殿大怒非常,也是不肯意看到这点。
而这时李普主动上书,以临江侯府的名义在京畿四周择一地承揽其事,不但能得其人、得其地,在安设数万乃至十数万染疫饥民的过程中,也能顺理成章的从国库捞取大量的赋税,培植权势。
只是仅京畿之地,所滞留的饥民就高达十数万,染疫者又高达十之二三,能赶到那里去?
“你们捅出来的漏子,我担忧有效吗?再说了,你们真要感觉我有那么一点用处,哪怕是杀人灭口,也会将马脚补上的。”韩谦说道。
“……”看信昌侯李普与黑纱妇人游移不定,韩谦心中嘲笑,伸了伸手脚,跟杨元溥说道,“韩谦吃惊甚剧,心力交瘁,本日怕是不能再陪侍殿下身前,请殿下许韩谦先行辞职。韩谦也晓得本日太啰嗦,愤恚之余说了太多冲犯殿下及侯爷的话,韩谦包管今后不会再多嘴多舌,不会再令殿下及侯爷生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