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书被踹出两步远,捂着肚子哀嚎,他震惊的目光望着面前人,“王爷,你……”
“你!”罗芸无言以对,转头又道:“那我还说过反面她人共侍一夫呢,这你如何说!”
立下这么大功绩,许尚书美滋滋的,就在他等着被半子嘉奖感激时,下一刻却重重挨了一窝心脚。
许尚书得知后也很惊奇。
罗芸不明白,就听越王说道:“我是奉旨平乱,说白了,给你报父仇的是父皇,嫁给仇人这不是你的誓词心愿吗,我助你达用心愿何错之有?”
“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都是讹传。”
晓得这女人是个爽言爽语的,可直接将这类话说出来越王还是有些惊奇。
至于越王,虽说他也不喜自家,可好歹已是究竟上的姻亲,总比太子掌权的好。
男人惜字如金,有些内幕他不便奉告,外人只知他违背法规擅杀贼首,却不知此中启事。
“退一万步说,就算失手,那些人宁肯他杀也毫不会落下活口,不管如何不会供出我们。”
可饶是内心一千个一万个不平,当着越王面也不敢表示出来。
罗芸被送进宫的动静当天便传遍了府邸,这个成果谁都有没想到。
我们?越王听到这两字就恼火。
“你若实在不想,就把满后宫的女人灭了,你不也说过吗,你不是娇养的弱女子,想要的东西向来英勇大胆争夺,不会等着别人不幸赐与。”
许昭妍得知嘴都乐歪了,昨晚差点被掐死的事一时放到了脑后。
令颐主仆听到动静后也惊愣,不知越王究竟在唱哪出,本来已认定是他为美公开杀人,可眼下的景象又让主仆俩云里雾里。
许尚书不敢坦白,实言道出:“是微臣mm淑妃从宫里递来的动静。”
许尚书笑的殷勤,“这件事微臣早就想同王爷商讨了,苦于王爷不肯与微臣来往,后又去了西北,事出告急,微臣也只能自作主张。”
且他现在与越王已是姻亲,想来太子即位后也会对越王这个自小的敌手打压架空,越王一旦失势,他这个岳父也得跟着不利。
“我现在号令你,立马招回你的人,停下统统行动,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说不得派出人手时也是打着他的名义,不然那些刺客岂敢领这份连累九族的差事。
数月前,景隆帝过夜淑妃宫中,淑妃奉侍其用膳喝酒,原是想着为自家侄女复位求求请,可就在景隆帝喝多后,醉酒之际的人误将太子病情和出宫一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