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此时聂妍正有所猜疑,仅凭之前欠下苏太妃的情面,也是该去的。
“阿瑛,你在她宫中也有些日子了,可曾密查到甚么动静?”
苏清羽说完,便回身拜别,林主簿倒是一心感觉性命关天迟误不得,不敢游移,当即便将那解毒丹送去给沈雪吟服下。
很多妃嫔借着与聂妍道贺的由头,来北辰宫一坐就是老半天,聂妍看得明白,这些人不过就是见她现在盛宠在身,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在她这里遇见萧煜,如果能给萧煜留下个印象,那便更好。
林主簿慌镇静张地说完,而苏清羽听过以后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将那男人留下的解毒丹给了林主簿,说道:“这是解毒丹,你拿去给沈女人服下,我另有事要措置。”
苏清羽闻言不为所动,倒是那男人又说了一句道:“苏将军真是铁石心肠啊,五步蛇之毒,想必不消鄙人多说,那女子怕是红颜薄命了......可惜,可惜。”
瑛嬷嬷请罪道。
自打那日萧煜下旨给聂妍晋位以后,宫中皆知聂妍颇得圣心,一时之间,本来冷僻偏僻的北辰宫倒是一下子热烈起来了。
聂妍说道。
聂妍前脚刚走,后脚瑛嬷嬷便呈现在了苏太妃的佛堂。
“北辰宫高低对当日聂贵妃突病发痛之事忌讳得很,明显是得了上面的严令,奴婢无能,并未查到甚么有效的动静。”
聂妍不明白苏太妃这话中的意义,便未接话,苏太妃也不在乎,只是接着道:“你可知这些日子,天子在忙些甚么?”
“朝中是产生了一些事,不过此事倒是与你关联不大。哀家叫你来,是有别的一件事情。”
“传闻前阵子你大病了一场?连续昏倒了好几日?”
苏太妃不带情感的话,倒是让聂妍心中有些没底,不过还是与苏太妃行过礼以后便退去。
“臣妾确切大病了一场,不过现下已经病愈。劳太妃娘娘挂记了。”
聂妍的答复中规中矩。这是明面上众所周知的。
苏太妃直言提起道。
聂妍说道。
木鱼一下一下地被敲响,苏太妃口中的经文也随之默诵。
也是因为如此,那些妃子固然没在北辰宫遇见萧煜,却也没有人敢说聂妍得宠之类的闲话,只是纷传甘南道灾情严峻,萧煜国事繁忙。
苏太妃闻言,看向佛像沉吟道:“越是查不到,越是有猫腻。罢了,你退下吧。”
至于聂妍,只能仰仗本身晓得的事做些猜想。
这日,聂妍正拿着一本书打发时候,素云忽地前来奉告聂妍道:“娘娘,苏太妃请您去一趟凝露宫。”
荣家女眷哭哭啼啼,只要荣老太爷还算复苏,趁着前来抄家的官兵还没到之前,便立即调派了本身的亲信前去都城送信给镇国公府的宗子,但愿镇国公能看在这么些年荣家为镇国公府贡献了很多银子的份儿上,镇国公能够脱手救一救荣家。
而苏清羽这边则是被方才赶来的林主簿拦下了。
“备撵吧。”聂妍叮咛道。
“娘娘,聂贵妃到了。”
“苏将军,大夫说那五步蛇毒性太强,沈女人怕是不可了。”
“是吗?既然如此,那哀家便也不留你了,早些归去歇息吧。”
“听闻是为着甘南道赈灾的事。”
苏太妃倒是睨了她一眼,道:“你就没本身的观点?”
男人言罢,将解毒丹放下,没有再给苏清羽诘问的机遇,便发挥轻功,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