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妃今晨还好好的,如何今晚就不好了呢?”徐皇后问道。
且萧煜对祁妃的喝止,也申明萧煜并不胡涂。
祁妃倒是不承情,说道:“看开些,说得那么简朴,有些人没有过孩子,那里晓得母亲落空孩子的痛苦?!”
祁妃的出身将门,其父军功赫赫,先皇亲封为镇国公,母亲乃是北庆王府的郡主,算起来,还能称萧煜一声表哥。
萧煜黑下了脸,当即叮咛道:“来人,将如遇带来!”
徐皇后倒是没重视到萧煜的小行动,只是暗自思考着,到底是何人脱手替她处理了亲信大患。
萧煜倒是嘲笑道:“朕竟不知,你们居于深宫,也能对南瞻之事有所耳闻?不知是从何人丁入耳来的?”
“是你!你本日进宫,我的孩儿本日便没了性命,定然是你,你这个妖女施了妖术害我孩儿!”
云妃亦是一贯事不关己的做派。
从四皇子妃,到现在的皇后,已稀有年光阴。而萧煜身边的女人有很多厥后的,都已有所出,可恰好就是徐皇后,毫无动静。
是以祁妃自进宫起便是顺风顺水,即便是徐皇后也要让她三分,乃至于祁妃行事一惯张扬,自有身孕以后更是有恃无恐,想来获咎的人很多。
云妃还是冷眼旁观,似是统统与她无关。
带实在足的谨慎,聂妍踏进了祁妃的寝宫,带路的宫女将聂妍带到正殿便辞职。
祁妃见徐皇前面色不愉,萧煜亦是一言不发,便知本身这话说错了,恰好祁妃又看到聂妍在这儿,顿时便有了宣泄的工具。
但明显,祁妃是铁了心要将聂妍拉下水。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圣安。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聂妍没想到祁妃竟是这么直接就要指认她,毫无证据,毫无事理和逻辑,祁妃如何敢就这么平白说她是凶手?
正殿内,萧煜与徐皇后高坐堂上,自下便是德妃、云妃,至于贤妃与惠妃倒是未见。
聂妍想起早上见祁妃的时候,她还中气实足,不像是有事的模样,这胎怕是没得蹊跷。
祁妃冲动地说完,又拉着萧煜的衣角含泪说道:“陛下,求求你,臣妾求求你,杀了这个妖女!给我们的孩儿报仇!”
聂妍施礼道。至于德妃与云妃一个与她同位,一个尚且职位低些,天然不需聂妍施礼。
祁妃的话,让徐皇后与德妃似是恍然大悟般,纷繁拥戴。
此时祁妃那边已经温馨下来,祁妃身边的大寺人便来通报,说是祁妃要见皇上。
聂妍原是不想去的,但内里动静实在太大,想假装不知也不可。
中宫无子,是徐皇后一向以来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