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闻言一惊,脸上尽是慌乱之色:“殿下想要微臣如何做?”
萧鸿祯闻言满面东风,一脸刚毅的面庞现出可贵的温和,他对一旁研墨的萧正源笑道:“走吧,去迎迎你母妃。”
萧正源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苦衷重重的陈太医。
“那便下次来请脉时再说吧!”
“微臣给皇上存候……”
萧鸿祯赶快上去搀扶:“贵妃舟车劳累,一起上辛苦了……”
“免礼免礼.....”
与姚贵妃别离数日,萧鸿祯现在只想与她温存一会儿,见陈太医支吾着不走,语气便有些不耐。
萧鸿祯一脸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陈太医双腿有些微颤,头上的汗珠也流了下来:“殿下,此事微臣本想提早和殿下筹议,只是家中老母已经过分老迈,微臣实在放心不下,又怕殿下和贵妃娘娘不肯承诺,这才想和陛下去官……”
“皇上......”
“是.....微臣辞职。”
萧鸿祯点头:“朕晓得了,你且退下吧!”
萧正源将陈太医单手扶起:“父皇的身材一向都是陈太医经手的,正源只怕别的太医看不了......”
萧正源道了声“是。”忙放动手中的事情,跟在萧鸿祯身后。
萧鸿祯笑笑:“难为贵妃还惦记取明州的百姓,更留下梯己的嫁奁作为赈灾银两,现在统统已经措置妥当,贵妃无需顾虑。”
进了内殿,姚若兰用了几口萧鸿祯提早命人备下的精美点心,昂首问道:“臣妾去母家前听闻明州大旱,现在可好了?”
姚若兰放下心来:“如此便是最好了……皇上,您的清闲丸可另有残剩?”
萧正源一见这场面正要悄悄分开,皇上的贴身寺人却在门口轻声道:“陛下,陈太医来给您请脉了......”
“殿下。”
萧正源见四周无人,便道:“陈伯伯,不知您想和父皇说甚么事情?父皇本日不便,正源倒能够帮陈伯伯拿些主张……”
萧鸿祯感慨道:“朕的这个岳丈,淡泊世俗,一心练丹问药,官职银两都不要,到让朕不知该给他些甚么好了……”
“只剩两颗了。”
“无妨,臣妾此番归去又带了很多,父亲但是用了好些工夫才炼制而成的。”
给萧鸿祯请了脉后,陈太医恭敬道:“皇上龙体安康,只是有些许心火,待会臣开副方剂,吃上两日便好了。”
“这......”
未几时,一队二十人的人马便浩浩大荡的进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