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闻尚书府的舞娘但是出了名的舞姿绝卓,本日倒是有幸大饱眼福了!”先开口的仍然是叶伯贤。
安平知府陈竟饶一个眼色,身后的侍从忙把手中的锦盒递到尚书府主管手中。
“康儿啊,这半年未见,你但是更加姣美了!”叶伯贤手捋长须,对劲地笑道。
“哎呦侯爷,这话从何提及?萧某本就无官无职,犬子虽好,也不过是能人一二,怎能和赵尚书的公子相提并论?您说这话,岂不惹得人家笑话萧某?”
“赵大人乃朝中肱骨,您的寿宴,本皇子如何也得凑个热烈,只是正源不请自来,赵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说罢,将侍女递过的酒一饮而尽。
叶伯贤率先发声,说完,也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饮下。
“萧老弟又讽刺老夫,莫不是我夸奖了康儿,却没奖饰你家栗然,惹得你不欢畅了?”
“哈哈哈........叶兄那里的话,你如果爱喝,转头叫管家挑几坛好的送到你府上!”
席上世人神采各别。
“哦,本来如此。”罕见的,叶伯贤垂下眼睑,没有再做诘问。
“殿下折煞老臣了.......”
尚书府。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紫金色的锦缎条幅。
酉时。来宾就坐。
“小小寿诞,能得殿下纡尊,微臣惶恐。”
“叶伯伯过誉,康儿只是徒增了年事,倒是叶伯伯,比半年前更加矍铄了!”
“圣上厚爱,殿下厚爱……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严肃的声声响起,赵默群赶快迎了上去,一个大礼就此行下。
“殿下能来,是府上莫大的幸运,微臣感激不尽。”赵默群恭敬地伸出右臂:“殿下这边请。”
“改不了喽!叶伯贤似是无法一叹。
“诶.....萧老弟何必自谦,“这话,倒是前面主位上的赵默群说的,只见他俄然起家,双手抱拳:“萧家对圣上有义,便是对南安国有义。圣上感念,赐你国姓,即便萧弟无官无职,我等世人却也无一不对萧老弟你尊敬有加。”
“唉呀叶兄,你可来了,一会儿可很多喝几杯!”
“决不食言!哈哈哈....康儿,快带你叶伯伯出来。”
“妙啊!太妙了!”
“恭喜赵兄!”
坐于萧文邦身侧的萧栗然闻言,立即从席位走至堂前,对赵默群施以拜礼:“父亲常道,幸得祖上得皇恩庇佑,方有萧家本日荣光。栗然虽鄙人,也愿挥洒热血以报皇恩。”
“再者,就说栗然这孩子,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品性纯良,又肯勤奋,武学成就更在康儿之上,想来假以光阴定会出人头地。”
“陈大人客气,快内里请!”
缓缓将杯中之酒饮尽,赵默群和身边嫡妻栾氏对视一眼,栾氏会心,起家笑道:“各位大人想来就这么喝着也是无趣,康儿早已备下舞乐以助酒兴,不如现在开端可好?”
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四个苍劲大字:福寿双至。
“侯爷大要夸奖正康,想来怕是本身馋酒了吧?”叶伯贤身边的一名气度雍容的中年男人抿嘴戏谑道。
“好...好好,公然虎父无犬子,康儿,你这豪放气势比起你父亲年青时也不遑多让啊!”
“赵大人......”
乐曲声落,舞娘们又回归最后位置定格。
“那是天然,你尚书府的酒常日里可不是那么轻易喝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