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进了书房便看到叶伯贤一脸笑容伏在案上不知写些甚么。
见叶伯贤深思不语,顾初浣接着说:“爹爹不肯浣儿以身涉险,可现在礼部也成了大皇子的人,爹爹若再踌躇,怕是过不了多久朝中六部便都要和大皇子一条心了。到时候爹爹别说支撑二皇子,就是想独善其身怕也难了!”
给春桃倒了杯热水,叮咛道:“你就在床上不要下来,这两天会有些痛,忍着些,今后便好了。内里天热,千万别贪凉。”
顾初浣无语,这陈老为何每次见面时都要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如何了?陈老吞吞吐吐的不莫是得了芥蒂?”
“浣儿猜想,户部尚书定然是支撑大皇子的,是以爹爹才会闷闷不乐?”
“二皇子天然是死力劝止的,为父也委宛表态不同意此事。只是大皇子口口声声说事关龙体,其他朝臣纵使心中不肯,也不好直接表态。”
“说的恰是。若说是工部尚书倒也罢了,补葺行宫总会有些油水可捞,可这礼部和此事之间但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为父思疑........”
“爹爹,如何了?”
“管他是谁......听丫头这意义,老夫熟谙此人?”
“不是他还能有谁!”
“活力倒不至于,只是他和我说了一件事情,但愿获得老夫的支撑……唉,不提也罢。”
“哦?”
顾初浣闻言,面色当真:“陈老,初浣正有一事想与你筹议。”
陈子奉笑着笑着俄然停顿住了,用力的挠挠头:“我想侯爷之前未能认你必然是有苦处的,丫头你可千万不要曲解与他。”
“恰是。”
顾初浣给本身斟了杯茶,却并没喝,只是用手指悄悄摩挲着碗沿,奥秘道:“叶老可知我爹是谁?”
叶伯贤左思右想,也的确是没有更好的体例了,晓得顾初浣情意已决,只能点头承诺:“浣儿,若哪日他真发明甚么蛛丝马迹,你定要奉告为父,为父舍了性命也要护你全面。”
顾初浣见他的神采极其好笑,便憋着笑意用力点点头。
顾初浣心下一动,这几日光想着认爹的事情,倒把萧栗然这边给忘了。
“陈老,想来你还不晓得,初浣找到本身的爹爹了!”
陈子奉的神采不觉得然:“你阿谁混账爹把你扔在青楼十几年都不管,认或不认又有甚么好说的?”
“陈老是说萧公子?”
“嗨!之前还一向为你担忧呢!现在你认了这么短长的爹,那里还用担忧甚么大皇子?”
春桃的小脸羞的通红,也不敢看顾初浣,捂着脸应下了。
“唉!”陈子奉一声长叹:“丫头,不瞒你说,那小子又来找我了。”
顾初浣:“.......”
“陈老,看看初浣给您带甚么来了?”
顾初浣一笑:“前次我们谈天还提到过的,陈老细心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