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谁呢?!哪有主子对侍从说话这么客气的!”
萧栗然叫住了他:“这两个小.......公子只是我的侍从,他们身上从不带银子的。”
说着,又用险恶目光朝顾初浣看去。
掌柜的冲萧栗然喝了一声,随即摸着下巴邪笑着对顾初浣二人道:“两位美人儿,我但是采花无数,你们这乔装的本领可不如何样呀……本日本想劫个财也便罢了,想不到竟然运气这么好,待会儿你们就好好享用吧……”
春桃敏感的发觉到这个萧公子对本身蜜斯的称呼由“顾女人”变成了“浣儿”,也感遭到了二人之间仿佛有些甚么在发酵,因而咯咯一笑,倒是忍住了猎奇心杜口不问。
掌柜的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来,正筹办亲上去,只听门外一声清脆的扣门之声:“掌柜的在不在?来壶凉茶!”
话音刚落,便一个踉跄瘫倒在地上。
掌柜的又是一笑,然后将三人顺次拖进茶亭内间,这才拍了鼓掌将门带上。
内心盘算主张,顾初浣嫣然一笑,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别听他胡说,我这个丫头常日里没少勾搭男人,要不然能这么痛快?你如果不怕得甚么暗病的话,固然脱手吧!”
那掌柜的闻言快步走到萧栗然跟前,从他的怀里将银子和银票掏了个洁净。
顾初浣目光灵敏,模糊捕获到了掌柜的闪动的眼神,但又不很肯定,见掌柜的答得合情公道,也不疑有他,持续喝起茶来。
萧栗然细细的回味着:“想不到如此粗陋的茶亭竟然也有这般甘旨的凉茶。”
“掌柜的!”
掌柜的倒是不肯再听他废话,一双手在顾初浣身上用力一扯,乌黑的肩立即暴露在氛围当中……
“你可知她是谁.......你若....敢动她,便真是不要命了……”萧栗然气喘吁吁的说着。
顾初浣这才认识到这茶里被下了药,她吃力的回身望向掌柜的:“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下这般黑手?”
顾初浣和萧栗然也细细的品着,倒是对春桃的话非常认同。凉茶的种类很多,每家配方也都分歧,市道上大多是菊花茶、乌梅茶和陈皮茶。这家的味道倒是分歧,似是金银花制成,模糊还可品出一丝荷叶的清爽口感,入口清冷又去燥回甘。
掌柜的倒是嘿嘿一笑,悄悄的将身子向旁侧一闪便避开了。
喝完茶,又闲谈了一会儿,萧明俨取出银子付了茶钱,三人便欲分开。
三人围桌而坐,未几时,掌柜的便把凉茶上来了:“几位客长慢用。”
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萧栗然自是会审时度势的,他看向掌柜的:“如当代道艰苦,掌柜的不过是图个财,我身上的银子倒是有一些,不如掌柜的取了银子便走,此事我等今后毫不究查,如何?”
路上碰到一个粗陋的茶亭,春桃放了半天纸鸢,早就口干舌燥,忙快走几步一屁股坐到茶亭的椅子上:“掌柜的,来壶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