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虽严了些,这些年倒也没让为父为这家里的事操过太多心。唉......这气候更加炎热难耐,知了又没完没了的叫着,的确让民气生不适。”
顾初浣笑了:“爹爹本就信赖浣儿,浣儿也只在乎爹爹设法,以是他们纵使使出天大的力量和手腕,也伤不到浣儿半分。爹爹只需在无人时表示大夫人您已晓得本相,她们自会收敛,如许也不至于伤了府里的和蔼,白白的让外人看了笑话。”
自打在陈老那边无功而返后,已经多日没有萧栗然的动静了。
莫非.......
叶伯贤肝火未消:“他们做出如此下做之事歪曲于你,为父怎能姑息!”
叶伯贤闻言也笑了……
拆开一看,是一篇密密麻麻的小楷,没有开首也没有落款,写信之人仿佛用心不让人看出端倪,愣是将字写的工工致整不带一丝笔锋。
“第一:欣冉之死乃是被叶栾兴**玷辱用力鞭打,不堪受辱下跳井他杀;第二:大夫人的侍女小翠并非平空不见,而是被藏在府外不远的一个配房中,以供叶栾兴随时玩乐;第三:之前常儿看到的鬼怪实为叶栾兴及他的亲信承烨假扮,二人高低而累,外罩玄色披衣,借夜色蒙过了常儿。其目标天然是借道衍之口将你赶出侯府,现在那披衣被埋在他院子里的榕树底下。
说着,顾初浣捂嘴一笑:“也别让大皇子感觉我这个亲信过分没用......”
摸了摸腰间的药粉,顾初浣壮着胆量走到门口,猛的将门一开。
正想着,俄然发觉门外有纤细的异动之声,步子仿佛比凡人要沉重些,顾初浣不由屏住了呼吸。
顾初浣点点头,“爹爹,这雨,怕是要下了。”
“你说的也不无事理。”叶伯贤点头:“大皇子那边为了扶你上位也算是不遗余力了。”
见叶伯贤情感平复,顾初浣开口问道:“爹爹,您调查的眼线之事可有停顿?”
叶伯贤神采不喜,无法的摇点头:“主子放肆,身边的嬷嬷也有样学样,一点都没有大师流派里的慈悲心肠。”
叶伯贤又是感喟:“这钦天监也是一帮废料,一个月前就说即将下雨,到现在一滴都没见着,皇上大怒,已经撤了两次人了。”
顾初浣蓦地想到一种能够,莫非报信之人便是大皇子的眼线,将大夫人她们的把柄奉告本身,以换得本身在府中的主动权?
如果府中之人,断不会如许偷偷摸摸蹑手蹑脚,莫非是大夫人那边又在憋甚么坏主张?
常敬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