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内心认定我做过,我承不承认有何辨别?倒不如顺势而为,立时三刻,他们反而不能拿我如何样。”
二楼的窗栏边,一双清冷的眼睛可贵玩味地看着顾初浣的背影,喝下一杯清茗,然后起成分开。
阳光下,陈临风一身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高雅竹叶斑纹的藕色滚边,头发墨黑,以足簪束起,腰间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只可惜身高不敷五尺,豆大的眼睛下是一方看不见鼻梁的鼻子,獐头鼠目,鄙陋至极。
“你.......”一想起前次陪酒之事,陈临风便气不打一处来,上月初,本身和几个都城的公子哥去涵碧楼消遣,正巧赶上顾初浣弹奏一曲《雨霖铃》,博得个合座彩,本身抛出一百两银子让她陪酒,她倒好,说是累了看都没看一眼便回寝了,害本身在一众朋友面前丢尽了面子。现在,顾初浣这话虽似有力,实则句句向别人申明是本身无耻在先,无礼在后。
顾初浣不躲反笑:“大婶,你如果打了我,我定教你相公夜夜流连我的和顺乡,再不想踏进你那家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