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另有配套的筷子?瓷筷子?”楚椒猎奇,笑着问道。
雅间四壁都是多宝格,中间一张长案,琳琅满目摆着很多的瓷器。
程雪啸跳下顿时前见礼,“静宁郡主,楚女人。”
楚椒跑进品福斋,把这张请柬珍而重之的收进了柜台里,又拿着筹办好的几个油纸袋和小罐子出来。
“筷子是毛竹的,只是顶端有一小段瓷套。固然是后套上去的,但做得严丝合缝……”
这伴计话真多,就不懂问甚么答甚么。
一个年青伴计抱着一只花瓶走出去,站在长案前看了看,把花瓶放在了此中一套茶具中间。
“我想要看看茶具。”刘诗琪笑着说了一句。几个伴计行动谙练,把几套茶具摆在了长案最中间。一个端倪美丽的女婢端来一个大托盘,现场沏起茶来。
“这花瓶给我配一对,另有这套,这套,这套,这套茶具。”刘诗琪素白秀美的手指导了几点。
豆青色的瓷盘,釉色均匀,仿佛泛着宝光。
“当然当然。”楚椒笑着,接过了请柬。
转天刘诗琪下了马车,看到楚椒迎出来,先笑着递了一张请柬给她。“过几天的喝茶会,楚女人必然要来。”
“这套餐具包含深盘浅盘汤盆饭碗汤碗勺子筷子架,另有配套的筷子。”伴计一口气说道。
楚椒愣了愣,这就买完了?伴计把这些茶具摆上来的工夫都比她看的工夫大。
“女人,这个盘子不但卖。”伴计笑着说,一边把盘子递给楚椒。“我们店里的茶具餐具都是论套卖的。”
刘诗琪眼睛一亮,“这个伴计不俗,这花瓶配这套茶具恰好。”
楚椒明白了,看来这伴计没扯谎,这套餐具真的是刚到货,乃至老板还没有看过,以是伴计现给他报头数,让他好估一个代价。
他们这一行气势不凡,还没等刘诗琪等人下车,店老板已经亲身迎了出来,直接请她们进了二楼雅间。
“这盘子是一套十人宴的。件数太多我就先拿了一个盘子过来。”伴计又说道。他见楚椒非常喜好这盘子,加上刚才被刘诗琪奖饰的那一句的冲动还在,就眉飞色舞的先容起来。“这套餐具方才到货,并不是我们店里常进货的那几家窑场烧的,是一家刚建起来的新窑场。之前那几家窑场向来没有烧出来过这类釉色……”
“郡主不必客气。”程雪啸微微一笑,答道。
真淑女必得是闲淑女啊!每张请柬都画得不一样,这很多少工夫?
刚才阿谁伴计捧着一个盘子跑了返来。“咦,那位女人……”
小女人看着一个说不清是绿是兰的盘子,跟看着甚么宝贝似的。
说是请柬,实在是一幅小画。半尺宽一尺长,画着轩窗几案,几案上供着一瓶花。寥寥几笔,安好淡雅。
楚椒的眼睛都直了,前一世她只在博物馆里见过这么标致的釉色。
“这盘子多少钱?”楚椒问道。
画旁几行簪花小字。楚椒不及细看,就欣喜的叫了起来,“这是姐姐画的?”
刘诗琪一句‘不消’还没出口,那伴计已经回身跑了出去。
“八十两银子。”老板也是个带眼识人的,不敢再让伴计饶舌忽悠,立即答道。
“画得真好。”楚椒想不出别的描述词,就如许至心实意的赞了一句。
不过这才称得上闲情雅趣吧?楚椒悄悄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