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外男在,三位蜜斯还是都带着帷帽,在院中石凳跟着老夫人顺次坐下。
当年永昌侯家的事并非奥妙。
沈奕昀的确生了绝世面貌,风采翩然仿佛谪仙。薛颂就点了点头,恍然道:“若真如此,也难怪你上心了。不过默存仪表不凡,是顶天登时的男儿,我还是设想不出那位六蜜斯是甚么模样。”
刘清宇满面堆笑,客气的道:“劳老夫人顾虑着,我母亲很好,还说过几日就去府上去与您说话儿呢。”
薛颂就看向了沈奕昀。
一世人用了斋饭时,云想容正在配房补眠。待老夫人叮咛回府,云想容乘坐二人抬的小轿下了山,坐上马车接睡,一起睡回了侯府。
薛夫人放下佛珠,笑道:“你父亲为了避嫌,少与朝中权贵走动频繁的。幸亏你说的那是永昌侯的府上。皇上也知你父亲与永昌侯的干系,我们去走动也无妨,他日如有机遇,我们就去看看,你如果喜好,娘转头就与你爹爹商讨给你提亲去。你也十四了,也该定一门好婚事。”
沈奕昀心下又堵了几分,毕竟一个男人的面貌被拿来讲事,是见让他很愁闷的事。
“见过老夫人。”薛颂给老夫人行了礼,露齿而笑,道:“诚如老夫人所言,我母亲醉心佛法,整日呆在家里念佛,极少出来,我父亲催促我的学业催促的紧,我也极少有机遇出来玩玩,幸亏今儿清宇和默存救我于水火,不然我还要在家背书呢。”
回了王府,丫头服侍刘清宇换衣漱口,他眼中间里都是云想容,眼看着面前的俏丫环,不免遐想她饱满浑圆,楚楚纤腰,雪肤欺霜……热火窜起,将那丫头压在身下好一通翻云覆雨。声音闹的大了,院子里的丫头都羞红着脸避开了。
云想容迷含混糊的低垂着头,轻风拂动纱帷,面前的风景也有些颠簸飘摇,心下倒是明白的,老夫人最关于见人下菜碟,这位薛公子,必然是哪位薛韶之薛公子的儿子。
薛颂这里倒是与沈奕昀道别回了家,与母亲提及了本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