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来了。”方若梅端着热牛奶给两个孩子,留意到餐桌上的氛围仿佛有点怪怪的,她问田夏,“夏,脸如何红了?是不是不舒畅?”
那天趁着叶阳希喝多了,她借口送他回家,路上趁其不备把他手机上夏冀青的手机号、微信号、QQ号、微博号,几近统统交际账号都给弄过来了。
假期三天,严雨菲甚么事也没干,一天恨不能收回几百条信息轰炸夏冀青,成果人家一条也没回,电话打畴昔,还没响一声就被挂断。
那种肆意的斑斓与张扬与叶阳希如出一辙。
田夏摇点头,垂下视线不敢昂首,“没、没。”
任纯说严雨菲一早就来了,看模样是在等叶阳希。
田夏低着头沉默不语。
叶阳希捏起桌子上的面包沾了点果酱,开打趣说:“要不今后咱俩一块上学得了,不过你得来我家叫我。”
任纯一向来得早,见着田夏满脸通红地进了课堂,立马扑上去抱住她:“田夏!你都没回我信息,我好悲伤啊。”
班上的同窗非论男女有一半都在看她,别的一半在偷偷看她。
田夏这才想起,那天是说做完功课要给任纯回电来着,成果她给忘了,“对不起啊任纯,我不是用心健忘的。”
小树林里轻风飒飒,严雨菲放软了腔调,贴着闪钻的食指悄悄点了点叶阳希的胸膛,一声阳希叫的千娇百媚,“阳希,要不,你明天把夏冀青约出来呗。”
“叫你?”田夏望着叶阳希嘴角边沾着的暗红色果酱发楞。
严雨菲奸刁地眨了眨眼睛,“因为你喜好我呀。”
玄月尾的凌晨仿佛已经能感遭到冬凉了,田夏归恰是穿了打底衫和小毛衣的,就蝉联纯也穿了较厚的卫衣,但坐在叶阳希位置上的严雨菲却只穿了一件喇叭袖的米红色一字肩短衫,下身是一条嫩黄色的紧身包臀裙,裙摆高度只及大腿根下不到十厘米,玄色的丝袜配上朋克气势的短靴,校服被她随便地系在腰间。
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