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夏昂首望着叶阳希的侧脸,眼角的泪还未干枯。
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是那片在月光下泛出粼粼波光的湖水,是飘飘摇摇的划子沐浴着柔嫩的月华起起伏伏间飘向不着名的远方。
叶阳希半晌没有出声,田夏难受极了,鼻子里痒痒的,仿佛又要打喷嚏了。
“嗯、嗯……我不晓得。”田夏咬着唇,她不懂钢琴,更不懂音乐,乍一问她想听甚么曲子,她甚么也答不出来。
田夏微微呆住,她如何忘了,叶阳希是会操琴的,仿佛还拿过很短长的奖。
田夏的腰肢被他锢的生疼,剔透的泪水堆积成一颗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地悬在眼睫上,“叶阳希……”
“出去干甚么,这不是你的房间吗?”叶阳希用心逗她,移开一只手臂精确无误地将她柔嫩纤细的腰肢揽在了手里。
田夏还跟着她蹭了两节课,认五线谱就是那会儿学的。
他半阖着眼睛,神情专注,侧脸和顺如月神。
“我才晓得,纯白如你,也学会使坏了。”
她睁大了眼睛想去看叶阳希的神采,可他却悄悄地放开了她。
他再低头将两人的间隔拉的更近,说话时,唇瓣成心偶然地掠过她的耳廓,感遭到怀里的人传来细细的颤栗,他便愉悦地恨不能在这里就把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