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去衣帽间换了外出的衣服,分开前又走到床边,看着还缩在被子里的顾暖,无声的叹了口气:“乖宝,我要走了,你肯定要这个态度对我吗?”
顾暖:“……”
“……”
当身材的空虚被熟谙的感受填满,顾暖在睡梦中,舒畅的轻吟了声。
顾暖气个半死,抡起两只小拳头,在言墨胸口上用力的捶:“言墨你如何这么讨厌啊?如果我真的怀宝宝了可如何办啊?”
“嗯……”
等她再次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时,言墨已经从内里返来了。
顾暖不晓得本身甚么时候睡着的,也不晓得言墨甚么时候走的。
“你能够休学一年,或者,也能够挑选退学,今后,就在家放心的给我生宝宝就好。我们能够多生几个,归正,你们娘几个,我又不是养不起。”
“但是你放心,不管甚么时候,我最爱的,还是你,永久都是你。以是,别跟我们的女儿妒忌好吗?”
也就是说,这几天她都要如许闷在家里,如果言墨不给她药,她是吃不到药的。
“醒了?”
睡梦中,顾暖果断的摇了点头。
顾暖从床上一下坐起来,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狠狠握紧了小拳头,如果现在言墨在她身边躺着,她必定早扑上去捶他了!
他缠在她身上,细细碎碎的吻着她,从她的下巴、锁骨,一起往下,带着顶礼膜拜般的当真、虔诚。
“你……你……”顾暖抓紧了身上的被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昨晚……没有穿细雨衣!”
“言墨,你昨晚都干了甚么啊?!”顾暖伸开血盆小口,冲着言墨愤恚的大呼。
“嗯……”
顾暖在这方面完整没有经历,也不晓得有没有那种过后的避孕药。
言墨:“……”
一只大手将她的腿牢安稳定住,她腿上因大幅度行动产生的痛意渐渐减轻。
顾暖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展开睡意昏黄的眼睛看了看,发明身边的言墨已经不在了。
她现在腿受了伤,哪儿都去不了,明天还特地打电话跟黉舍请了假,这几天黉舍也不消去了。
顾暖想要起家,动了动,立即感受出不对劲。
“给我药!避孕药!”
顾暖一听言墨说没有过后避孕的药,她整小我都蔫了。不过,她听言墨说的,仿佛也有点事理,安然期,应当不会那么轻易怀宝宝吧?
顾暖被言墨弄得好生无语,她将本身缩进被子里,扯过被子蒙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