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事到现在,再做讳饰,反而显得好笑……以是,犹疑归犹疑,半晌后,程大郎还是从前面朝墙头上的人拱手而对:
张行撇了撇嘴,只是不吭声。
属于老一点五代了。
墙上那人,也就是张行了,闻言捧着木碗转头来笑:“我还觉得中间叫程知节呢……本来叫程知理,既叫知理,如何这般不知理?”
程大郎无语至极,到底谁只靠一张嘴?
程大郎沉默了半晌,终究无法反问:“以是张三爷的意义是,先插手黜龙帮,然后帮着阿谁都水使者打掉张金秤吗?”
除此以外,官府的人也在喊他。
程知理怔了一怔,到底是没敢扯谎,只是硬着头皮点了头。
大抵也正因为如此,这支马队才建起来没几日呢,程大郎便蓦地收到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聘请。
实在,因为秦宝的原因,张行没少听过此人的名头,传闻这厮暮年在登州曾提携过秦二,乃至很早前秦二跟徐大郎的一面之缘也是因为此人。而在王五庄子上,更是多番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