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翩翩公子摸样的青年人道:“鄙人镜湖水寨伍加国,在此有礼了!”
青二十七清叱一声,放开“软红十丈”,猱身上前,让过刀锋,左手双指直取对方双目。
“如何说?”
“鄙人二人初到贵府,诸事不明,还想多多就教。刚才听众位所说,这镜湖水寨寨主是个善人,可副寨主倒是个恶人?这倒奇了,莫非这一寨当中的正副寨主,竟然不是两位一体的么?”
那铁链汉被青二十七这一抛又落下,目睹身材落处恰是兄弟们的大刀大棒,吓得肝胆俱裂,大呼“是我是我!快闪快闪!”
青二十七眉一挑,这些人明显是套好的,却又来明知故问!
许立德一见二女,脸上立时堆起奉承的笑容,拥堵的笑纹几近要夹死苍蝇。
伍加国便道:“惊扰了二位女人,真是不美意义。这些人原是南先副寨主的打手,一贯不守端方惯了。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两位女人!但不是女人们那边高人?”
入迷间,火线已到镜湖湖心的葫芦醉岛,那恰是镜湖水寨的安营之处。青二十七忙定放心,要开端做闲事了。
青二十七也是一惊,她本身平时没下过这么重的手,也没想到左心宁看着沉稳刻薄,倒是脱手狠辣。
左心宁嘲笑道:“本来你们是镜湖水寨的人!好啊,我传闻镜湖水寨都是豪杰子、硬骨头!我今就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来者恰是镜湖水寨的寨主许立德,但见他大腹便便,心宽体胖,一幅江南富商的模样,那里有半分江湖草泽气势?
伍加国见状,叱那梢公道:“姚强!你今个儿吃错药了吗?还不向两位高朋告罪!”
静待这些大汉逼近,左心宁嘲笑道:“各位豪杰,不晓得明白日拦路,有何指教?”
那尖嘴猴腮在哀嚎中叫道:“好你个小婊子,你可知我们是甚么人!有本领你把我们全杀了,不然镜湖水寨决不成能放过你!”
明显,她与人来往、套人话的功力能把青二十七甩出好几条街。
手上不断,重又抓住“软红十丈”一扯,那铁链汉在这一带之下重重摔到地上,唉哟唉哟叫个不断。
为首的尖嘴猴腮道:“哪来的小娘们,路过就路过,少问两句会死吗?”
左心宁用心皱了皱眉:“好哇!碰到正主,你们还要嘴硬死赖!”
“这……多了去了……手指脚指全算上都数不清,哪另有最不最的!”
仿佛浑然忘了她们此去是要办南承裕的命案。
青二十七冷眼看着,见那被唤作“姚强”的梢公是个小年青,脸上似有不愤之色,明显是用心要晃她们这一下。
如此等等,不敷而一。
“唉!被害得阿谁惨啊!要说这陈营,还是练家子……”
两人仓促饭罢,走出“梦西湖”,雨刚好停了。
青二十七叫道:“左姐姐,让我来,都是小啰啰,胜之不武,莫华侈你的力量!”
青二十七经常坐船在解语轩与风荷居间来往,没给吓到,左心宁却“呀”的叫了一声。
姚强一怔,不想左心宁竟然没有发怒,仓促一礼以示报歉,便低头清算缰绳,再不睬人了。
三转两转,目睹眼方有一排修建,竹屋竹楼,桃枝斜出,虽无花开红艳,但清幽静雅,说不尽的世外风情。
左心宁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问上一两句,与伍加国谈得非常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