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简朴的洗漱以后,我带好照片去了姥爷家里,因为宿醉的干系,头另有些模糊作痛。把车停好,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姥爷已经在书房等我了,老爷子看了看我,指了指沙发表示我坐下,便开口说:“东西带来了嘛,拿来我看看”。我从速取出照片递了畴昔,说:“您细心给看看,我昨早晨研讨了半宿,能查的质料我都查了,但还是没有眉目”。姥爷接过照片,没理我,戴上他那副已经不晓得用了多久的老花镜细心看了起来,我不敢出声打搅,就在一边悄悄的喝着茶。
我还沉浸在这庞大的信息量中没有缓过神来,老爷子确已经冲动不已,如果这竹简上记录的是真的,那么这将是震惊史学界的消息!对于我姥爷这类一辈子与汗青打交道的老学究来讲这就相称因而彩票迷中了五百万一样!老爷子在书房中一边打转一边说:“这将是一个严峻的发明,只要墓址保存的无缺,那么只要顺利的发掘出来,这会为那一段记录甚少的汗青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够参与这么首要的考古活动”!我可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说那古墓已经被一群盗墓贼给帮衬过了,要不然依这老爷子的脾气,活扒了大头的皮都有能够。
“我在市场淘那些我们用的东西呢,你别说,还真不好淘换,哪行,早晨咱还阿谁处所见,叫上徐雯一起,我挂了啊”大头急仓促的挂了电话。我正筹办先去接徐雯,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在北京做古玩买卖的一个好哥们,姓谷,上午我给他打过电话,说请他帮手请一个有经历的熟行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复书了,我一接起电话,我那哥们在电话里小声的说:“你丫的八百年不给老哥我打个电话,一找我就是这么费事的事,你要找的人我给你找到了,但是详细如何做,点按人家道上的端方来,我也不太清楚,我已经把你的地点奉告他了,估计他明天就能到东北”。
果不其然,老爷子喝了口茶,自傲的说:“我如果连这都能打了眼,那我老头在这古玩界也就白鉴了六十年的宝了,不过你说的也有点事理,这竹简固然能够肯定是真的没错,但这内容确切另有待考据,不可,我点打电话叫几个老朋友一起研讨一下,另有另一份竹简,如果能翻译出来,说不定记录着更惊人的奥妙”。趁着老头打电话的工夫,我从速偷偷溜了出去,要不然等一会人多了,可就不好脱身了,他们这研讨会我有幸见地过一次,你难以设想几个年龄加一起都够从中世纪活到现在的白胡子老头为了个芝麻绿豆大的题目,都能够像小孩一样吵得热火朝天。上了车,我给大头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半天赋接,我焦心的说:“你在哪呢?!那竹简上的内容我晓得了”!“啊,卧槽,大兄弟,你牛逼啊,我真没看错你,这才一早晨就翻译出来了”!大头镇静的大喊,中间都是乱糟糟的声音,他仿佛是在一个市场。我说:“你那如何那么乱,行了,别废话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见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