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路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刚才在公园里的哪出闹剧,我越揣摩越感觉不对劲,那老头说每天都能在公园见到我,但我却向来没重视到过他,别的处所不敢说,这八一公园我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多年,不说一天一趟也差未几,如果公园里甚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怪老头,我不成能不晓得,但是看他言之凿凿的模样,又不像在扯谎。真是怪事,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喂,小子,你到哪了,快着点啊”,我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我的姥爷,约莫两个小时前,老爷子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有非常告急的事,这也是我在公园被怪老头拦住以后为甚么那么焦急的启事。“姥爷,我顿时到了,您在等会啊,也就非常钟”,我从速回道。“行了,来了直接出去,我门没锁,”,挂断了电话,我脚踩油门,直奔姥爷家里。
别看我姥爷本年已经八十几岁,身材是结实的很,老爷子年青的时候是做古文,古玩研讨的,文革时候被扣上了鼓吹封建科学思惟的帽子,差点没把白叟家折腾死,78年拨乱归正今后,他就被文物局给要走了,一向到九几年才退休,他本身常跟我们说,这一辈子只跟两样东西打过交道,一是古文,二是古玩。老爷子平时情愿帮人家辨别,辨别古玩,在东北的古玩界更是出了名的不走眼,不过平时他不如何情愿出门,除了鉴古玩和帮人脱手古玩以外也分歧人打交道,很长时候以来,我都感觉姥爷也是一个很怪的人。
到了处所,我把车停好,下车来到门口排闼走了出来,一边脱鞋一边喊:“姥爷,我来了,您在哪呢?”“别喊,我在书房,上来吧”,二楼传来姥爷的声音。
2010年八月,秋,沈阳
郑大头!老爷子一说完,我脑筋里俄然蹦出来小我,绝对是他没跑,他娘的,这孙子竟然返来了!我起家抓起电话就要走,老爷子却把我叫住,说道:“看来你晓得是谁了,小子,我不晓得他跟你是甚么干系,但我阅人的经历奉告我阿谁年青人毫不简朴,记着我常跟你说的话,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去吧”。我点了点头,告别了老爷子,上车以后我俄然想到,虽说我肯定了是郑大头这小子,但我并不晓得他现在在哪,我取脱手机,翻出了一个在我电话簿中好久都没有打过的电话拨了畴昔,嘟,嘟,妈的,公然不接,我找到另一个电话号码拨了畴昔,此次很快就有人接了电话,“我就晓得你必定能猜到是我,你这几年混的不赖啊,大兄弟”,电话那边是一个懒洋洋,另有些贱兮兮的声音,这声音我再熟谙不过,恰是郑大头阿谁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