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顾学翰心狠手辣,心口不一,你们沈家跟他这么久莫非还不清楚吗?”楚暮轩嘲笑一声,递给沈君羡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倾城本就与蕊霖反面顾学翰爱女心切,不忍其受委曲,遂派人暗害也是合情公道,我何曾冤枉了她?”沈君羡心有不平,直视着楚暮轩的眼睛,想到他公然是来为顾倾城抱不平的。随后他又持续说道,“何况顾学翰和蕊霖无冤无仇,且一心想要拉拢周父,要不是因为倾城,他为何会无端杀死蕊霖?”
楚暮轩一夜未合眼,窗外的风吹草动更让他偶然入眠。越沉寂的夜越轻易让苦衷沉淀。
“沈家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只可惜随错了主,”楚暮轩停顿了一下,抿了口茶,持续说道:“天下百姓无人不知我父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沈家如果归顺我们,今后必然大有作为!沈立凡现在手握兵权,顾学翰天然不会找你们费事。但是以他的权势,要扳倒沈家只用动一根小指头,”说到此处,楚暮轩还朝沈君羡竖起了幺唆使意,鉴定道,“周蕊霖之死只是前车之鉴!”
见沈君羡已动心,因而二人有持续详聊了好久才散。
楚暮轩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解释道:“既然尊夫人是死在冷青衣的手上,那必然和顾学翰脱不了干系。只是以我之见,这件事应当和倾城无关,你又何必迁怒与她?”
沈君羡见楚暮轩面庞沉和,脸上肌肉败坏,不像挑衅的模样,便放心肠坐到楚暮轩劈面,顺手端起茶杯,饮尽了茶,还轻瞄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