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还不快转过身来看我!”身后传来阴沉的女声,声音凄厉而带着哭腔。
他坐在矮木桌旁,呆呆地一向谛视着柴扉,稍有人排闼,他的心就立马提到了嗓子眼。
“芷兮夫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木大已将头磕破了血,但吓得仍不敢停止,辩论道:“我辱你明净不假,但这些都是少夫人教唆的,她命丫环小翠塞给我一包药,让我早晨偷偷放进你的茶壶里,然后......然后和你欢愉一晚......”他说到这里声音逐步减小,颤栗着持续说道:“其他事她自有安排,我只用拿着钱分开都城便能够了。”
一阵风吹过,女子脸前的黑发被撩开,暴露了满脸是血,狰狞的面庞。
“犯民木大,你方才所说的统统,本官可听得一清二楚,休想抵赖!现在,你可知罪?”徐大人厉声道。
“你如果没做昧了知己的事,现在又如何会成这副模样?”老婆婆给他端来一碗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