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伯哪有甚么端庄事!”王氏衬道。
和顺快步进了厨房,趁周氏不备,拿了些干饼,又带了些调料,装了块火石,带着温守财这就出门了。
和顺不住的翻着馍和饼的两面,不断的往上面刷着菜油,又撒了些许的盐、孜然之类的香料。
“柔儿丫头,这馍真香,如何卖啊?”温守财很快就吃完了。
“拿去!”温守财跳着脚,从鞋底抠啊抠啊,硬是抠出了一把铜板,数了五个,递给车把式,其他的还还是塞回原处。
“赢利?你二伯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嘛?真是的!说吧,干甚么?”温守财靠近了过来。
早餐过后,一家人各自去忙了。
“柔儿丫头,咱这是去哪?”温守财坐在马车上,怀里抱着个冰冷的铁槽。
这丫头甚么时候学会了这手,也没见老三在家做过呀!
金黄的蛋液裹在金黄的饼上,跳动着细细的油泡,收回嘶嘶的声响,甚是诱人!
“当真!”和别扭真道。
“卖完了?那不是另有吗?”松涛先生指着铁槽上嘶嘶作响的烤饼,不满道。
和顺拉过温守财:“二伯,得辛苦您一下,帮我出回劳力!”
“大伯,等过几日我闲下来,保管给大伙露两手!”和顺笑道。
“有你我才不放心!”温守正哼了一声,叮嘱道:“你本身别惹事就好,柔儿,千万帮着爹看好你二伯!”
“哥,快来帮手!”一大早,和顺从柴房里吃力的拽着一只铁槽,在自家院中嚷嚷开了。
和顺说着,看都不看松涛先生一眼,顺手抓过一把烤饼,悉数塞进了温守财的手中。RS
“多谢温女人!嗯,好吃!嘶,真是太好吃啦!”水墨一把拿过,上去就是一口,虽是烫嘴,但烤饼口感酥脆,咀嚼甜香,配上浓烈的香料,实在唤醒了水墨干瘪的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