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它既然敢开在醉仙楼中间,就不怕我们去尝尝!走!”温守正大手一挥,连张大厨都跟上了。
小五不幸兮兮的吐了吐舌头,低头沮丧的往小厨房去了。
“哦?甚么汤?那么好喝?”汤大厨等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汤大厨、郑大厨,圆子哥、二狗哥、小五哥,本日我们去范府行厨,范大少爷脱手豪阔,打赏了我们好多银子,我爹说转头请大伙去喝酒!”和顺一进门,就镇静得嚷嚷开了。
“柱子哥,你干甚么呢?”和顺在后厨听得真真的,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刚忙跑了出来。
等了好久,三个小学徒满脸幸运的返来了。
“唉……”柱子悄悄的吐了一口气。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各家的技术,各有所长,丫头,要想成大事,必得有成大事的气度,呵呵!”松涛先生捋着髯毛笑道,他还是头回见到和顺气鼓鼓的模样呢!甚是敬爱。
“就是!柔儿妹子,你是没瞥见,本日老汤馆开业,它打出的招牌,竟然说它的汤是祖上三代没停火!呸,亏它也能吹得出口!”柱子忿忿道。
“等位!”
明摆着人家任三公子是要照顾酒楼的买卖了。
“老夫哪有阿谁闲钱!粗茶淡饭,好吃,管饱就行!呵呵。”松涛先生接过菜单,神情自如。
果然是馊先生寡大夫,便是连皇上的教员也是如此!
“如何喝个汤要那么久!”李掌柜没好气的问。
晚餐时分刚过,各家饭店、酒坊,悉数开门。
“咦,怎得都这个时候了,还是没上客人?比中午还冷僻!”松涛先生一进门,环顾四周,竟无一人入坐,干脆也不消去甚么二楼雅间了,这一楼前厅就好!安温馨静的,还宽广敞亮!
“好呀!隔壁恰好开了一家酒坊,等本日出工了,我们几个就给守正个面子!哈哈哈哈!”传闻有人要请喝酒,汤大厨立时健忘了刚才心中的不快,满脸乐开了花。
“是啊!您这不都看到了吗?”和顺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坐在前厅的桌前,玩转着一只空茶杯。
“就是浅显的烧饼,没甚么特别的。”二狗细心的回味了一下。
“人多!”
“唉……现在,也只能盼着它那新奇头过了,醉仙楼好进入正轨!”李掌柜到底还是叹了口气,缓缓的去帐房了,许是去算算本日亏了多少银子吧。
“先生本日要点贵菜了?”柱子一惊一喜。
“归正很好喝!传闻是三代未停火的老汤呢!难怪那么好喝!”小五摸摸肚皮。
“额……鲍鱼要不要尝尝?”和顺俄然想起来中午在范家烹制的“鲍鱼”。
“李掌柜,柱子哥,大师也别太担忧了,许是因为它刚开业,客人们图个新奇,再加上它卖得便宜,吸引客源嘛!再说,刚过完年,大师肚子里的油水大,都好一口平淡的,咱醉仙楼货真价实,不怕它花花绕绕。过不了几天,新奇劲儿过了,客人们还是会返来的!”和顺看了看冷冷僻清的醉仙楼,自傲道。
“丫头,还是没有买卖?”松涛先生再次带着任越他们坐在了空无一人的前厅。
“哦?只卖一碗汤?还只要烧饼?如此粗陋的吃食,竟然能把咱醉仙楼的客人给抢了去?”和顺不信了。
“丫头站这干吗?”一个熟谙的声音。
只见后厨里,筹办好的食材,根基没如何动,就是连灶台也是干清干净,竟无半点油星,底子不像是忙活了一中午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