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这个没错!”和顺端着一碗方才调制好的汤,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任公子,昨日传闻你们要搬归去了,我和我爹本日有急事,就不能送你们了,幸亏有二伯他们。对了,哥哥就奉求先生和公子了。”和顺想了想,说的话倒也直接。
“柔儿,刚才我也去了趟后院,果见后院的井边,有半小桶散落的皂角粉!看来是有人用心在使坏了。”温守正摸着下巴,如有所思。
“喂,你俩就是不睡觉,也别华侈我这皂角粉啊!好几个铜板呢!”
“娘,这是甚么?”和顺蹲在周氏面前,用手揉搓着那盒中的粉末。
“晚餐后,松涛先生亲身来找过我,说是打搅了数日,明日便要搬回原处呢。”周氏道。
“恩,我把这些衣服洗完就去。”周氏说罢,再次坐下。
“任越!”和顺抬开端,脱口而出,这那里是甚么白墙,清楚就是白衣翩翩的无双公子任越。
父女二人一人手中一大把皂角粉,边搓边相视点头,看得周氏心疼的要命!
“对呀!我如何没想到!”温守正拍了一下脑袋。
“对对!是那臭小子干的!哈哈哈哈!”温守正几次点头。
整齐的灶台上,如昔日般摆设着各式的厨具,食材一一分类,规整的排放着。
方大石现在满身对峙,竟涓滴不转动不得,只感觉浑身躁动,血脉贲张。
“爹,你也感觉不对了是吗?如果那范剑的人,为何不在客人最多的时候动手,而恰好是针对我们厨子用饭的时候,对我们动手?”和顺问道。
“石头!不能吃!”温守正也随即一声惊呼,立时将方大石的一阵眩晕拉回到了高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