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从那边来,我的故里在远方,为甚么流浪,为甚么流浪远方……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柳月持续唱着,眼角暴露晶亮的东西。
现在,时候仿佛停止,氛围中俄然充满了非常的感受……
明显,晴儿往家里打电话了,没人接。
我看了柳月一眼:“老村长说想让我转告你,让你来村里做妇联主任,我承诺了,你来不来?”
“我也睡!”柳月安静地说着,拉过另一床被子,躺下,在我的身边:“在北方,不都是一张大炕能够睡一家人吗,那么,我们就当作一家人,亲人,一人一个被筒,睡吧……”
我的心一震,柳月的声音仿佛来自深夜里无尽的夜空,这天籁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委宛婉转地回荡着,让我感遭到这声音仿佛是芳华里充满的泪水,潸但是下。另有多少歌能在心底里一遍又一遍不知倦怠地吟唱?另有多少的人能在你回想芳华的时候泪流满面呢?
一会,柳月伸手悄悄拍着炕说:“本来这张炕是你曾经睡了一年的炕啊,怪不得我刚出去的时候闻到有臭脚丫子味道,是不是你留下的啊?呵呵……”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怅怅地看着柳月,看着柳月俊美娇柔的面庞,另有那哀伤和茫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