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超出度了!”邱毅身边的第一军副帅冯路喝道,“将他拉下去!”

燕洵的声音俄然凌厉起来,他的目光锋利地扫过那些不甘的眼睛,蓦地挥手,寒声说道:“叛变乃是最大的罪恶,我能够饶你们第一次,却不能饶你们第二次,来人!将这些人军法处置,凡有不平者,一概遵循翅膀措置!”

“停止。”燕洵说道,声音不大,却透着严肃,他冷眼看着贺萧,缓缓说道,“贺统领,我本日措置的,只是昨晚逃出北朔的兵士,和你们并无干系,我但愿你不要置身事内,不然的话,休怪我治你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殿下!”贺萧眼睛通红,缓缓上前一步。二十名禁军顿时迎上,将雪亮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却凛然不惧,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真煌之战,西南镇府使官兵战死六千;赤渡之战,西南镇府使官兵战死四千,风汀将军身中数十箭,仍旧战役不息;慕容将军于百丈崖设伏,箭矢滚石耗尽以后,以大火劝止仇敌,活活葬身在烈焰之下;乌丹俞将军带着五百人,将大夏几十万雄师整整拖了三日,终究孤军冲杀,死于乱军当中;北朔之战,我们孤军劲旅,援助边城,死守城墙,一步不退。西南镇府使的虔诚,六合可昭,日月可鉴,北朔城内上万军民,大家有目共睹,殿下这般对待忠臣,贺萧不平!”

“不!”楚乔蓦地站起家来,眼神中暴露几缕锋芒,此事她毫不信赖,除非他亲口奉告她!她楚乔也毫不会这般糊里胡涂地被人棍骗!

突然看到这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她顿时心下一痛。并非她的笔迹,她也从不善吟诗作对,手指寸寸地就冷了下去,赶紧翻看函件的表皮,怀宋玄王府,一时候,有些事情在脑海中融会贯穿,垂垂明朗。她深深地吸气,然后缓缓吐出,想要将那些不甘的东西吐出来,却更加感觉心机沉重了。

“殿下,他们并非叛逃,而是为了庇护军旗,被追杀之下,才慌不择路地逃出城去……”

订交十年,不知是此情意,兄痴顽也。大夏退兵之日,兄亲身往宋提亲,不知可敢应否?

一声气愤的喊叫俄然传来,只见在广场的中心,三十多名身穿西南镇府使礼服的兵士跪成一排,在他们的身后,是第一军酷寒的战刀,一名年青的兵士冲动地喊道:“不管是谁,都不能烧我们的军旗!”

“军令就是军令!我不要听解释,我看的只是成果!如果大家都有借口,我燕洵该如何治军?”燕洵眉梢一挑,凌厉地说道。

燕洵用眼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鼻息间收回一声不屑的轻哼,“西南镇府使早在三日前就已经在这个世上消逝了,还要军旗何用?你们攻击友军,大战之前深夜出城,就是叛变,如此鄙弃军规,若让你们得过且过,燕北另有何军法可言?”

再往下看,倒是燕洵的亲笔答复,脑袋里轰然一声闷响,几乎站立不稳,眉心紧紧地皱起,千百个动机冒出来,又有千百个来由将其颠覆,但是,毕竟抵不过面前的白纸黑字。

“殿下!”贺萧单膝跪地,眼神坚固,朗声说道,“西南镇府使两千将士,个个至心归顺,殿下此行,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吗?”

“那就等着看他发疯。”

燕洵点头一笑,对于这个义弟,他还是很有交谊的,十年订交,不比普通,他高兴地说道:“他的兴趣倒好。”说罢,他竟俄然冒出一丝孩子气,想到如果他回寄归去,不晓得这小子会不会气疯?提笔就在那封手札之上挥毫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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