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绝顶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办公家具的摆放一如四年之前,只是台上、柜中多了一大堆装潢品:一眼看去,色彩非常纯洁,尽是金佛头、金狮、金蛤蟆、金蝠、金貔貅……办公桌正中还摆了一尊人头大小的金元宝。乍看之下,繁华非常,合座熠熠生辉。
“你少废话!!奶/子呢――?!!”
模特被董事长的鼻涕眼泪吓得要死,想挣又睁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一大团鼻涕要滴到本身乳/沟里去,不由得收回一声惨叫,“呀――!”
门开了,探头探脑地出去一个青年小伙,两只巨大的招风耳,猴子似的蹦蹦跳跳。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靓仔,看起来瘦瘦干干,形象非常委靡。
小马的故事,终。
董事长脾气率真,一曲结束,终究忍不住抱着模特嚎啕大哭:“你这个没知己的小贱人!马爷为你连命都不要,谁他妈让你伤好就走的!你跟马爷筹议过了吗!呜呜呜!四年了,四年了啊,哪儿都找不到,你是要想死你马爷吗……呜呜呜……死没知己的!糊死你,糊死你,老子用鼻涕糊死你!”一边哭一边将鼻涕眼泪往模特的大奶、子上蹭。
新来小靓仔谨慎翼翼戳戳他表哥,“董事长在哭谁啊?”
“还要不要奶/子?”
“马大佬,我说的是真的!”他涨红着脸,挺着胸膛喊道,又抖动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片,双手奉上,“这,这是我的身份证明,我本年二十一!我老叔是个武师!我六岁习武,跟着老叔走南闯北,经历丰富,品德良好,勤奋肯干,但愿为马大佬尽一份微薄之力!马大佬有甚么需求,小的必将殚精竭虑……”
“呜呜呜……我的奶/子……我想了四年的奶/子……那是我的奶/子,你商都不跟我筹议……你如何这么狠心……呜呜呜……”
“停停停!”马大佬瞪起恶狠狠的眼睛,“你他妈当这儿甚么处所?!一口一个大佬,甚么年代了另有大佬?!问问你表哥该叫我甚么?!”
门外有人叮叮咚咚地拍门,男人抬开端来,暴露一张成熟威武、粗暴狂野、男人味实足的面庞,一道旧疤横在棱角清楚的面上,令他的神情显得非常凶暴不羁――没有半分商务人士的气质,反而似一只披着西装皮的野兽。
“这么,这么大。”猴子青年在胸前比划道。
“出去!”男人不耐烦道。
马如龙眯缝着眼拍了拍本身的脸,没能拍散脑筋里的醉意,迷迷蒙蒙隧道,“噢,那敢问谢Sir找我做甚么?”
猴子青年喜气洋洋隧道:“马哥!我把我乡间表弟带来啦!您还记得他吗?就是我常常说的阿谁特长进、特有前程的乡间表弟!带来给您过过眼!您看他如何?不错吧!刚到香港没处所落脚,求您给安排份事情!”
“想,想如何证明?你,你要干甚么?你手里拿的甚么?这不是你用的吗,你脱我的裤子做甚么?”
“瞧马哥您说的,训他几个月不就开端给咱公司挣钱了嘛,嘿嘿嘿。”猴子青年殷勤地上来为马董事长捏肩捶腿,“马哥好,马哥妙,马哥是我们的金元宝!对了,马哥,传闻‘和尚’家的夜总会比来新来了几个下海模特,早晨我请您去乐一乐?酬谢您对我表弟的知遇之恩!”
谢家华开门见山隧道,“香港警方需求你尽市民之责,为警方调查案件供应帮忙。我们正在跟国际差人合作一宗跨国毒品买卖案件,此中一条线索指向了本地社团东阳会。我们查到这间社团与你们骁骑堂有商务来往,你跟他们大佬‘胖和尚’有几分友情。我想请你作为中间先容人,将一名国际刑警的耳目安插入东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