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云轻歌仓促熬了碗香菇粥,连鸡丝都因为没时候买而没放。幸亏另有两坛子之前腌上的泡菜,恰好能吃了,又翻了些米粉做了个蒸儿糕,一份早膳也算香香美美的对于掉了。
舒玄送牌子的时候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把这牌子的服从全数申明,只点出能够以此寻人。实在拿着这牌子,就算云轻歌说要把店拿来本身开铺子玩,也不是行不通的。
小二哥被掌柜的这一声喝吓了个趔趄,赶紧停下脚步,举起手上的牌子,“掌柜的,前面有人拿、拿这信牌说要找掌柜。”
“……睡吧,明日能够去找找哪儿有合适的铺面。”
云轻歌好笑的从袖子中取出帕子帮珊瑚将嘴角的碎屑擦了擦,她如何感觉这珊瑚越来越孩子气了。“你喜好就你吃吧。”她浅笑着摇了点头。
封寒一听,眼睛亮了一亮,本来严厉凌厉的面庞也温和了三分。他持续问道,“她可有说是甚么事儿?”
天字号包房里,云轻歌已经喝完一盏茶,而比来才透暴露吃货属性的珊瑚也已经兴高采烈的吃完两块紫薯山药糕了。
“……会让这刘丰给你交代的。”封寒道。
且说那小二哥接了牌子赶紧将人安排到前面的高朋包厢,又奉上了好茶好点的号召着,这才一溜小跑到了店铺后院。后院本来是这家分店掌柜理事的处所,现在封寒因着想离云轻歌近些,便舍去了惯常来京都呆的总店,在这落了脚。
云轻歌随便的四下看了看,满足了下本身的猎奇心,这才慢悠悠的从袖子中拿出头一天舒玄给她的信牌,开口道,“小二哥,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家掌柜。不知可便利一见?”
严掌柜看了眼手中的茶,暴露一丝讶异,这可真是好茶。固然包裹的严实,他已然能够闻见淡淡的暗香自包裹中散逸而出。按捺住本身的猎奇,他点了点头,“娘子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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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总不能因为惊骇就不过日子了呀,你说呢?”
屋里封寒早闻声了小二的动静,现在闻声信牌二字,也腾的站了起来。他一把推开屋门走了出来,“是何人拿此信牌前来?”
但是云轻歌见了,却觉得本身实在是冒昧了,毕竟人家跟她不沾亲不带故的,哪有上来就问人买卖经的,这确切是让人难以答复。只是本身对这京都城完整就是睁眼一争光,真要本身去内里问,她又担忧被人坑了。少不得还是在这厚着脸皮请教一二吧。
“鄙人便是这里的掌柜严金盛,不知两位娘子找我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