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多岁,如何做到的?
这一场比拼文思豆腐刀工比赛下来,总计有十名选手惨遭淘汰,他们别离为:17号、35号、61号、84号、101号、22号、25号、58号、63号、77号,连原属第三小组的成员也不能幸免。
柳一凡的声音更多的时候是一场梦魇,这不,梦魇很快开端了。
不需求本身决计去把持,本身独一要做的只不过是扶着豆腐和菜刀罢了。
唐向峰也来劲了,用严厉的眼神看着黄文君,吓得黄文君都有些怵他,她还从没见过任由她欺负的大黄蜂有过如许的眼神。
柳一凡和蓝名陆记分以后,持续往下一个选手走去。
如果让选手们评比年度最讨厌的句子,无疑就是柳一凡所说的这一句了。
柳一凡接话:“但是,淘汰十名还远没达到我们的目标,是以等事情职员统计分数后,我们还要淘汰十四名分数最低的选手!”
柳一凡和蓝名陆走了,但相互对视的眼神里清楚都露着赞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40号选手,你的豆腐丝有点粗啊!”
蓝名陆道:“27号选手,看起来你表情挺好啊!”
两位评审的身影在全部赛场穿越,他们讯断书一样的声音也在场中不竭反响,一次又一次刺激着选手们的耳膜和心脏。选手们恨不得能发挥邪术把他们两个从现场弄走,永久也别让他们返来了。
两分钟,仅仅两分钟,唐墨右手抽刀,扭转360度以后,以一个超脱的姿式把菜刀钉在砧板上。
“悟道?”黄文君收回惊奇的语气,“你别扯了,唐墨又不是和尚,也不是羽士。”
两位评审重回评审台前,蓝名陆大声道:“各位选手,我们已经持续淘汰了十位参赛选手,他们被淘汰都是因为作品远未达到我们对文思豆腐的要求。”
想想,在那么粗大的物体上雕镂,你还惊骇一把菜刀完成不了吗?
唐向峰深沉地对黄文君说:“班长,你脾气活泼我晓得,但是一旦我哥呈现这类状况,非论产生甚么事,哪怕天塌下来了,也请你必然不要打搅他。”
本来觉得在“幻觉”状况下能切成龙须面那么细已经满足,但是刚才切出来的,远细过龙须面。
谢过以后,朝唐墨的方向投去一个对劲的眼神。
唐墨:“不是,已经完成了。”
在唐墨的视角里,砧板、豆腐、菜刀、声音之间像是一个紧密合作的舞团,相互之间仿佛通灵,奇异的感受下有奇异的力量在指导。
蓝名陆指着砧板上的豆腐,说:“那你这是?”
在刚才的状况中,唐墨能清楚地看到刀刃在豆腐上以极小的间距从右往左快速落刀,长方体的豆腐被切成纤若轻纱的薄片,翻转前推以后切的丝远超本身的设想。
见选手严峻地已经微微颤栗,俄然间他又说道:“固然粗了些,但是豆腐丝无缺、完整,题目不大,你临时安然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是一个雕工迎来极大超越的契机。
此次由柳一凡亲身脱手扒开豆腐,豆腐一如之前的一样,快速散开成为均匀的薄纱,根根清楚地漂泊在净水中。
“好的评审”,唐墨抓起菜刀一扫,往净水盘里悄悄一推,豆腐全都落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