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瓮梁教习骇然的神采中,左迁拔出背后双刀“夏侯将军有令!凡外族者!杀!”
左迁闭目静思两息,再次展开之时已是满眼杀意,脸孔狰狞道“外族潜入大量朝野,假装朝臣意在祸乱荆州。”
“报!玄甲兵江城战,斩获敌军首级三百一十三枚,两名外族特工均已授首。我军未有伤亡。”
左迁取下头盔,挠了挠头发笑道“老何公然是文明人,虽非正统儒生提及来却也头头是道。我本是乡里一屠户,后跟从夏侯将军才有本日之位,与老何文绉绉的扯几句就把肚里的存货掏光了。再说下去,恐怕乡间俚语都要出口了.......”
刀背映出一个个飞起的头颅和染血的玄甲。左迁一步一步踏着黏稠的血浆走向瘫软在地的何磐。
左迁面前一亮,昂首望去,一个斑点正不竭降落,不时已到世人头顶。
走在江边,微凉的秋风裹挟着水汽劈面而来,让何磐紧绷的神经有所和缓。
三方权势于护城河边呈鼎立之势,何磐面色惨白,早已没有常日里的亲热笑容。玄甲渡江毫无讳饰,荆州的世家顿时心中慌乱,很多拥趸都改弦易辙转投儒家。
既然儒家也已出局,那茅山之事也该告结束!
江干之上又以‘军令和君命’摸索,何磐身在刀下不得不从。
看着已经走远的左迁,何磐悄悄擦去额头盗汗,还好反应及时,如果答错或是游移。恐怕这滚滚大江就是本日的葬身之地了。
在儒家等人惊奇的目光中,一只好像巨兽一样的隼占有上空,鹰目如寒光乍现,下方无人敢与之对视。
刘瓮心下不耐向左迁拱手道“左将军,圣旨已然公布,且何大人也愿顺从天子旨意。江城已无狼籍争论,左将军无妨先行退下,容我等官印交代如何?”
“顾兄没死?”刘瓮惊奇道。
当真好算计!梁教习恨恨的看了一眼大江北岸。此时爱惜之不在讳饰本身文气,大儒感到之下,梁教习已经发明了他的存在。
江城城门现在已经戒严,城中各家闭户制止外出。
周白瞥了眼爱惜之似笑非笑的神采,说道“如此行事本就是下下之策,夏侯此行恐失荆州民气。”
左迁深深的看了刘瓮一眼,儒家于京师之事他都尽收眼底,身为朝臣而挟天子,这让他恶感大生。
数百文人半晌之间就已倒在城门,军阵当中煞气碾压之下,任由你文气冲天也难逃一死!特别是北疆调来的玄甲精卫,深知疆场之道,左迁话音刚落就已迅雷之势,直接斩去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刘瓮梁教习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