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一口米酒一口生果,随即舒畅的眯起眼睛。
李让慢悠悠的命令,婉容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咀嚼几下吞下果肉,随口将葡萄籽吐得到处都是,李让可谓是把没本质这三个字归纳得淋漓尽致。
李让吸了一口米酒,含混不清道:“顾氏如何了,他们晾了我一天,难不成我还得陪着笑凑上去?”
开打趣,明天他装了一天逼。
请柬上的落款是无锡顾氏,至于宴请他的名义,则是顾氏听闻李让手中有一幅顾氏先祖所画的水府图,顾氏筹办将这副图请回祖宅供奉。
“拿来!”
仿佛......差点......枸杞?
顾氏占有江南多年,在江南各处皆有根底,常州无锡不过是郡望和祖宅地点罢了。
歇息了一会儿,来到饭厅随便的吃了点东西,叮咛月儿和娟儿抬个躺椅放在院子里。
至于时候,则是下午。
既然时候是下午,现在才中午,李让也不急,看完请柬便又躺了归去。
米酒以琉璃杯装成,杯子里还插了一根芦苇杆做成的吸管。
金城一双杏眼在他身上来回扫视,半晌后,俄然猎奇的问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没洗脸?”
很明显,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乃是金玉良言。
金城张了张嘴,还想说点甚么,李让便当即包管道:“放心吧,统统尽在掌控当中。”
李让筹办先躺上一天再说。
至于去扬州刺史府到差,那更不成能。
“啊~”
“哦~舒坦!”
李让慢悠悠的收回击,先是看了一下请柬之上的落款,随即打了个呵欠,翻开请柬慢悠悠的看了起来。
婉容:“......”
李让没好气道:“请柬啊,不是说有人请我去饮宴吗?”
就比如两个筹办谈爱情的小青年,没谈之前,相互之间摸索一下很普通。
坐在原地思考半天,李让终究想到了差甚么。
“侯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婢?”
归正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该卖的情面也都卖了。
金城走了,李让便持续当起了咸鱼。
仔细心细的又看了一遍请柬之上的内容,确认没甚么题目以后,李让便懒洋洋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
李让惊奇道:“筹办甚么?”
“算了,妾身说不过您,归正您爱如何样就如何样吧。”
“婉容,你......嗯,你找个阴凉的处所待着去!”
且不说江南士族那些官员不成能给他权力,就算给他权力,一个扬州别驾的权力,有他当咸鱼躺一天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