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原定打算分开前的第四天。
我决定了,我要跟他走。
那边,无数黑影将我们包抄,我认得他们扬起的那面大旗,是匈奴的,他们都族长是个慈爱的老爷爷,常常派人给我送东西,有糖、衣服、麦子、香料,都是草原上可贵的东西。
我决定了,我要带她分开。
谁晓得,宝儿这一去,就是一天,傍晚才返来,还带返来一匹玄色的骏马,我也见过很多被草原人称作宝马的马,但是我干必定,那些马都不如面前这匹那么高大强健,他身子乌黑,但鬃毛倒是红色的,肌肉鼓起仿佛草原上那种套马的男人,他背上另有马鞍,不止是谁家的马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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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走动了,不管我到那里,他都要跟着我,我洗衣服他就在河边坐着,我做饭他就在中间站着,帮我拿东西,我说你归去躺着吧,来回走动对身材不好,他不依,非要跟着我,走路的时候还一拐一拐的,共同上那强行严厉的神采有种说不出的风趣,他昂首看着草原的天空,左眼的蓝色眸子里映着悠悠飘零的白云,仿佛就是缩小的天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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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该忙活本身的事了,得给阿谁病号洗衣服、做饭、熬药,还要照顾他起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