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她们都不及这个能为我吹粥,顾我起居的女孩儿,她不是天下间最标致的,但倒是阿谁最能治愈我的人,非论是身,还是心。
狼狈,真是狼狈。
父皇最大的遗言就是没能在有生之年光复草原,因而,他把这遗言拜托给了我。
……
出去了一个女孩儿,身上满盈着药草的味道,小麦色的头发与淡棕色的瞳孔,看到我醒了有些不知所措,长获得是清秀,模样介于汉人与草原人之间,看模样是个混血,素绿的衣裙仿佛大草原上的精灵。
她看上去比我还小两岁,但是看向我的目光老是带着一丝父老才有的慈爱,我是第一次在除了母后以外的人眼睛里见到这类目光,宽大、且忘我。
当时的我年青气盛,在南边打了几场败仗,平复了前朝最后的余孽,我遵循兵法上,借山地之势,木雷滚石,火羽焚林,几次以少胜多,一众大将军都说我用兵如神,得武侯天佑,那年我刚满十九。
她明天返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株奇特的花朵,花儿生有九瓣,色彩为霞红,我从没看到过如此斑斓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