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楚民气里,大人夙来公道,不知本日大人可否给我一个公道,将血封绝录撤去?”
敖文似笑非笑的望向李越:“凭甚么呢?”
“我修行停顿迟缓,实是因为一件东西,那件东西与我气机相连,没了它我便没法筑基,而此时那件东西已融入我这白衣剑中。”
“他倒不失为一个好官!”
瞥见李三白时,三人神情平平,一眼掠过,但当看向李越之时,三人反应倒是各不不异、大相径庭。
半夜,夜风微拂,月光照进房内,李越从醉酒中醒了过来,推了推李三白,见他没有反应,便伸手摸了摸李三白腰间挂着的白衣剑,面上暴露了非常神采。
“让我给你一个公道,将血封绝录撤去?”
此时,厅中三人见晏青槐领了李三白与李越出去,便停止扳谈,将目光投到了二人身上。
李三白二人请看门的仆人出来通报,少顷以后,便见晏青槐从府中行出,领着二人进了敖府。
李越神采变幻数次,很久方沉着声音开口:“三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甚么?”
敖文似没有推测这中年女子竟敢如此,张口便要呵叱,但是他一转头间,却见那女子一双眼睛阴霾的望着他,好像噬人毒蛇普通。
一时候,敖文想起十六年前的旧事,心中恍忽思疑,本身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血封绝录,呵呵……”
晏青槐不解的扣问,敖文却不答她,只是摇了点头,回身看向李越。
“令尹大人!”
敖文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满面肝火。
敖文听了晏青槐的话,点了点头:“莫庭生还是这般固执的脾气,十六年前的事,竟被他查了出来!”
“大哥,士人乃人族栋梁,自古以六艺选之!此乃天经地义,还需求凭甚么吗?”
“嗯?”
李越吃了一惊,看向李三白,再看看李三白腰间的白衣剑,面上神情半信半疑。
那名中年女子看了一眼敖文,收回一声意味难懂的笑声,低下头去,脸上无端生出一丝阴霾。
敖文心中一颤,到了嘴边的呵叱一时竟然没法出口,回身望向一旁的中年男人,却见那男人脸上虽无非常,但眼中含义却庞大莫名,清楚是与那女子抱着一样的心机。
晏青槐曾经说过的承影剑之事在他脑海当中闪现,令李越眼神当中垂垂暴露一丝炙热。
当下两人便推杯换盏,酒到杯干,直喝的酩酊酣醉,相互枕卧在酒桌之上,呼呼大睡。
“但不管是甚么启事,李越当年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并无罪恶,令尹大人怎能对他设下血封绝录,害他平生?”
但是敖文望着这幕,心中却垂垂悲惨:“转眼之间,已畴昔百年,我的修为止步于金丹,寿元将尽。待我死去以后,这偌大的若敖氏,何人能再支撑?”
翌日一早,李三白与李越到了敖府,倒是一座极尽繁华的府邸,雕梁画栋,飞檐斗角,这座府邸意味着若敖氏的一门权贵,也开启了楚国的百年霸业。
“一醉方休!”
李三白与李越点了点头,随晏青槐转了一会儿,便到了敖府客堂,两人昂首一看,只见厅中坐了三人,除了垂老迈矣的敖文以外,另有一对中年男女。
晏青槐见状,暗自奇特,却仍上前向三人行了一礼:“父亲,三叔、三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