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白也是一脸惊诧,错愕的看向陈玄声:“陈师兄,你说我?”
“曼如~”
苏曼声蓦地扬声收回一阵大笑:“小子,你当我不晓得陈玄声约我与你来这西苑,是为了趁机去见我mm吗?”
排闼而入,一张绣床之上,悄悄的躺着一名身形纤瘦的女子。
洛阳城东北,苏府院中。
陈玄声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脸上头一次没了整天挂着的淡然浅笑。
阁楼上方一弯弦月,中间数株牡丹,陈玄声微微一叹,从一旁木梯踏上,进入阁楼当中。
这琴声断断续续,委宛断肠,夹在哭泣的风声当中,令李三白听的心中发慌。
“只是此时我苏家已布下了天罗地网,他陈玄声胆敢去了,便别想再返来。”
李三白看着陈玄声,脸上暴露迷惑。
又回身向李三白道:“三白,此事我鄙人山之前便已有定计,明日你需依我所言行事,便可无虞。”
陈父虽还是板着一张面孔,但其眼神却死死的落在陈玄声身上,双手捏着身下藤椅的扶手,十指发白。
苏曼声眼神一缩,看向陈玄声的眼中暴露一丝凝重。
那男人说着,向前一步,身上蓦地生出一股气势,这气势如一只猛虎普通,直扑向陈玄声。
“是呀,玄声,你可不能坑了你这师弟。”
陈玄声微微一叹,满脸萧索:“明天早晨,我要去见一小我。”
“而我,已是金丹!”
他说罢,便拉着李三白到一旁角落当中,一阵窃保私语。
而后便向苏曼声道:“不错,就是我这位李师弟,苏曼声,你可敢与他一起进入西苑?”
所幸此时髦未入夜,那风中虽夹着琴声,四周除了阴暗一些,一时却还没别的异象。
“呼~”
李三白端坐亭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西苑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早到了?”
“三白,多谢你了!”
苏曼声说罢,便豁然回身,分开了陈家。
“只是明天早晨,陈师兄你要去做甚么?”
陈父、陈母看着他们两人,满脸迷惑,却又不好出声扣问。
那中年大汉收回惊呼,连连催脱手中一枚法器,想要运转暗中布下的阵法,却没有半点反应。
陈玄声脸上笑容稳定:“这些不是我考虑的题目,我只问你敢不敢承诺。”
李三白扭头一看,只见来人恰是昨日见过的苏曼声。
苏曼声上高低下的打量了李三白一番:“他也和你一样,只不过是练气期顶峰的修为,如何值得我害怕?”
他一拜别,西苑当中蓦地刮起一阵阴风,风中模糊传来稀少的琴声。
那珠子在空中一晃,变成了一条玄色鲤鱼,这玄色鲤鱼顶风便涨,往下一落,便将苏家一众保护全都压到了身上。
陈玄声淡淡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玄色珠子,往外一扔。
“谁知现在一见,你还不如三年之前。”
苏曼声满脸讶色,看向了一旁站着的李三白。
“玄声,三年不见,你还是练气期的修为。”
“嗯。”
此话一出,苏曼声顿时面色一变,却又转眼规复如常,冷冷一笑:“陈玄声,三年不见,你竟学会了装神弄鬼,倒叫我非常不测。”
陈玄声向李三白看了一眼:“三白,你放心,此事我自有计算。”
李三白听了,微微一笑。
听到门外的声音,陈母面色一变,满脸严峻的看向了陈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