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槐承诺一声,行到敖文跟前,将天香竹递给了他。
云蛇眼神一闪:“当年施湄获得这天香竹时,也曾说要用它制琴。”
李三白一下站起,将周一文的断臂与灵蛇鞭递了畴昔:“你如何样?可还好吗?”
又听它向余文姬道:“余文姬,你修行太浅,这天下顿时就要迎来变故,此后十年以内,你要留在这华山畿里,日夜苦修,不得擅离!”
晏青槐道:“四叔和四姨也过来了?”
“制琴?”
李三白心中一叹,想着:“十年?一段豪情能经历几个十年?”
“可惜最后还未落实,便为情而死!”
李三白道:“周兄,送行千里,终须一别,我们这便出发。你也归去,好好照顾本身,十年后同余女人再续前缘。”
“你既是要用来制琴,这天香竹便送给你吧!”
云蛇将这些说完,俄然将口一张,向李三白三人和周一文一吸,四人便觉面前一花,一片白茫茫的云雾环绕了他们的身形。
一阵天风过处,李三白四人身子一轻,已出了华山畿,回到了云龙山腰、云雾聚散之前。
数今后,三人风尘仆仆,再次进入襄水城,见到熟谙的乡音乡貌。
“你若对她是至心,便等她;若不是,便别的另娶妻!”
面上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不错,你能想通就好。”
晏青槐走到李三白身边:“他如何了?看上去这么安静?”
她一边说,一边不时看看李越,眼中带着等候与惶恐。
李三白三人也都举杯,向周一文一敬以后,四人一起干了杯中酒。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左手衣袖里取出了一截碧绿玉竹,这玉竹长约一尺,光彩圆润,一拿出来,便披收回一阵淡淡暗香,在厅中满盈。
晏青槐心生迷惑:“父亲为何要将四叔和四姨请过来?他们和此事有甚么干系?”
“文姬!”
李三白微微一笑,摇了点头:“他还等候着十年后再见余文姬,怎会心死?”
“想将这天香竹鞣制成一根琴弦,制成一把琴。”
这一次,没有劝止,周一文转眼之间,便消逝在了云雾深处。
敖良坐在她的身边,面色固然安静,眼底却带着冲动。
“好!”
晏青槐心中奇特,却还是对敖文三人行了一礼,而火线道:“父亲、四叔、四姨!多亏三白和李越帮手,我如愿以偿,寻到了天香竹。”
“啪~”
余文姬的声音微微发颤。
“周老板……”
邻近襄水城时,晏青槐道:“我昨日已发了传讯符箓,奉告家中我们本日返回。李越,你那血封绝录一事或许已措置好,你们随我一起去敖府,看看环境吧?”
“但愿十年以后,他们能终立室属!”
“多谢周兄!”
“是~,云蛇大人。”
周一文面色茫然,看也不看本身的断臂与灵蛇鞭,不管不顾的,再一次向云雾当中奔去。
“是,昨日老爷收到了蜜斯发还的动静,便派人请四老爷他们今早过来。”
说着,便带头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