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见了,侧身踏步,一掌击出,掌上竟带着一圈烈火,热浪滚滚,击向李三白,口中还喝着:“你还想逃?”
“三白,我学完琴后会去找你,你在襄水城里等我。”
“嗯,那我便在四方堆栈住几日。”
“只用一弦?”
“甚么人?敢冲撞我家公子?”
那白衣女子见到城卫到来,面上现出一丝嘲笑,取出一块红色玉牌,冲着那杨俊一举,喝道:“我乃汉阳公主楚若云,这莽夫对我出言不逊,多番欺侮,你快将他给我拿下!”
偏了偏脑袋,又问道:“用甚么来由呢?”
轻笑声中,手掌一挥,便将团团烈火向李三白身上打去。
柳如絮微微一笑:“一向以来,我为人操琴,便只用一弦。”
柳如絮微微一笑,抚了抚本身身前的古琴:“便是此琴!此琴名为五弦琴,但现在五弦仅得四弦,别离是冰蚕丝、流金丝、火云丝和炼土丝,现在得了你们寻到的天香竹,我便能蹂炼出一根香竹丝,接到琴上,将这五弦琴制成。”
李三白却仍未觉,那白衣公子火木刀能力极大,在他未使白衣剑的景象下,竟逼的他险象环生,只能死力催运体内柔水诀真气,同对方胶葛。
两人斗了半晌,那青衣小厮从地上爬起,偷偷摸到了李三白的身后,一把将他抱住,喊道:“我看你还放肆,公子,你快打他。”
此时刚过晌午不久,李三白进入襄水城中,随便闲逛,四周非常喧闹,但对比这些日子的经历,他却只觉轻松非常,心中一片温馨。
“是!”
李三白怒极反笑,道了一声:“不成理喻!”便要拜别。
在这一片轻松的心境中,他走路时便没有在乎,一不谨慎,将劈面走来的一名白衣公子撞了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俏脸通红,没法将李三白捏了她一下的事说出口来。
李三白侧身避过,一掌劈开那小厮挥来的手掌,满脸不悦:“你如何如此霸道?我不过偶然中碰了你家公子一下,你就下此狠手?”
说着,便气冲冲的拜别,那小青赶紧在后跟上。
“五弦琴?”
但他此时却得空为此感到幸运,面对一众城卫明晃晃的刀枪,他顿感压力,暗叹一声,足下一点,便从围观的世人头上超出,向邻近的襄水城北门而去。
“啪!”
他一掌拍出,并无多大力道,纯粹是为了小作惩戒,但拍出的手掌一落到那白衣公子身上,却让对方面色通红,恨恨的啐了一口:“无耻!”
杨俊定睛一看,但见那玉牌上面一只飞熊栩栩如生,恰是楚国皇室的标记。
那小厮打量了李三白一番,嫌恶的道:“你一身麻衫,肮脏不堪,便是靠近我家公子都是欺侮,更何况是撞上?如果在凤都城中,早有人将你打入天牢,碎尸万段!”
她说罢,又调了调琴,回身看向李三白:“李公子,一会儿我要教青槐操琴,可否请你先归去?”
“你起来吧。”
说着,一掌挥来,一股火焰真气凝集成刀,劈向李三白。
“这是,……,火木刀?”
晏青槐点了点头:“只是不知师父要用它制一把甚么样的琴?”
那白衣公子眼睛一亮,嘻嘻一笑:“小青,做的好,归去后重重有赏。”
柳如絮一笑:“我也没法设想,但不管如何,那必然是一曲分歧凡响的琴音。”